隨即臉上一紅,頓時明白他們誤會了,忙說道,“爸,什麼叫把我交給他了,我都多大的人了自己還照顧不好自己嗎?”
慕洛麒見她反駁的這麼快,苦笑了下卻還是說道,“謝叔請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悠言有危險。”
聽了他的話謝振邦滿意的笑了下,此時的他真的不是什麼師長,只是一個關心自己女兒的父親,卻繼續說道,“現在才剛開始選拔,能不能留下都不一定呢,真留下再說。(霸道少爺的倔丫頭)”
“爸你就這麼看不起我?”謝悠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麼說我也是經歷過實戰了,立的功也好幾個了,不就是個特種兵選拔,有什麼不能透過的。”
“你可別小看野狼,等去了你就知道厲害了。”慕洛麒卻忍不住插話說道,而引得謝悠言一陣不滿。
卻在幾人說這些的時候,顧如惠不禁嘆了口氣,“這平時啊家裡就一個軍人,我就感覺已經軍事化了,現在可好又多了一個,直接把我送進部隊當軍人的感覺了。”
聽了她的話幾人頓時笑了出來,卻也不再聊這個話題。
謝悠言當兵一年多了,除了偶爾打幾個電話都沒有回來過,這次去野狼她知道這次不管成功與否都要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再回來了。
重生後的謝悠言更加的重視親情,尤其是在成為軍人之後,對於謝振邦也更加的理解,更是覺得前世的自己不是東西,越是這樣想便越覺得這一世應該好好的對他們,所以更加的珍惜這一週。
慕洛麒只留下來陪著他們吃了頓飯便離開了,而其他人甚至謝振邦都沒有離開,算上小龍一家五口人每天笑聲不斷,卻誰也沒有再提特種部隊選拔的事。
可不管怎麼再怎麼忽視,一週時間也很快就到了,當謝悠言看到肖遠山換回了軍裝來到軍區大院的時候,便知道要離開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坐在謝悠言的家中肖遠山還有些坐立不安,尤其當面對謝振邦打量似的目光時更顯得侷促。
“我記得你膽子不是挺大的,敢帶著悠言離家出走,還敢攛掇她與我做對,現在怎緊張什麼?”謝振邦黑著臉漫不經心的說著。
肖遠山心中暗暗苦笑了下,忙要站起來,卻見謝振邦擺了下手,“不用這麼客氣,你既然是以悠言的朋友來的,那就不要拿我是師長了叫叔叔吧。”
“是師……謝叔。”聽了他的話肖遠山頓時笑了出來,邊坐下邊偷偷擦了下汗,“謝叔,那些是小時候的事了您就別一直記了,我現在都改了,保證不敢再攛掇她跟您做對了。”
“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悠言再跟我做對你站在哪一邊?”謝振邦卻似乎不打算放過他,竟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這……”肖遠山頓時苦笑了起來,不回答是不行的,可回答得不好似乎很有可能被直接趕出去,想了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我站在言言那一邊。”
得到這個回答謝振邦很是驚訝,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我可是謝悠言的爹,如果我不同意你想追她簡直是做夢。”
“我知道,不但如此我還知道只要您不同意我可能一輩子也別想再邁進這道門,可我也知道您身為言言的父親一定希望她幸福,更希望她遇到一個全心全意對她的人。
而我相信我就是那個人,我會永遠的站在她的身邊,不管她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就算謝叔是她的父親我也不會為了討好您而說些違心的話,我想那樣的我也不會被您看得起。”肖遠山邊說著緊張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的堅定。
饒是謝振邦聽了他的話也是一震,隨後卻笑了出來,“好小子,你還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的年輕人。”
肖遠山見他沒有生氣頓時鬆了口氣,輕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