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惋惜的嘆了口氣,卻還是聽從肖遠山的命令且戰且退。
藍軍在付出幾人的代價之後,終於慢了下來,尤其是肖遠山的炸彈再度被他們引爆之後,藍軍似乎徹底放棄了追擊。
眼見他們不再追來,無名小隊的幾人也不再走走停停,而是馬上脫離戰場。
向與藍軍相反的方向跑了一會,肖遠山突然命令開口說道,“大家都停下吧,前方一定有追兵,再跑就是送到別人的嘴裡去了。”
幾人都明白,換了是他們也會呼叫其他部隊進行圍堵的。
“我們去空降師吧。”就在眾人停下各自警戒的時候謝悠言突然開口說道。
“你瘋了嗎,藍軍的人一定已經從補給小隊那裡知道我們的目的了,現在去不是送死一樣。”不等她說完馬上便被人打斷。
謝悠言輕笑了出來,“我才沒瘋,我只是用的逆向思維而已,你是這麼想的那麼藍軍也一定會這麼想。
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去偷襲空降師他們一定不會想到,另外我覺得剛剛偷襲我們的小隊也不是巧合,所以我們應該去空降師看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這麼一說到好像很有道理一樣。”梁熙說著笑了出來,不過卻也沒忘了謝悠言之前中了槍,便開口問道,“你剛剛是不是中了槍?”
謝悠言點了下頭,又開口說道,“應該是沒事,我沒有聽到淘汰的提示。”
“那就好。”梁熙鬆了口氣,卻又想到什麼,“我記得這次是仿實彈的,是不是很疼?”
“剛剛太緊張了,還真沒覺得。”謝悠言笑得輕鬆的回答著,可其實之前她中了幾槍,後背上生疼生疼的。
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反而讓大家跟著擔心。
眾人聽了她的話都鬆了口氣,便也不再擔心。
而聽了肖遠山的命令幾人也不再停留,都轉身向空降師徒步走去。
卻在這時肖遠山中的耳麥中傳來了導演部的聲音,“紅方的無名小隊請注意,藍方的部隊投訴你們作弊。”
“我們作弊?”肖遠山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需要作弊。”
“因為你們剛剛在被包圍的時候有人中了槍,卻並沒有淘汰。”導演部的人才不理會他的語氣,繼續堅持的說道。
肖遠山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們好歹也是特種部隊的兵,怎麼可能連防彈衣都不知道,首長你們逗我玩呢吧?”
“這個就需要你們親自跟他們解釋了,因為這次是純模擬實彈,許多部隊配備的防彈衣的確可以檔住要害,可卻也不可能身中幾槍還沒問題吧?”對於謝悠言的不死之身,也許他也懷疑著呢。
聽了他的話肖遠山無奈,便開口說道,“現在演習還沒有結束呢,我們要怎麼解釋?”
“我們可以幫你們接通,而且你們雙方要保證不能借這個機會相互追蹤,直到解釋清楚之後你們的演習才繼續開始。”導演部的人這到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其實這個命令表面上像是在偏向肖遠山他們,可實際卻是對藍軍的特種部隊有好處。
因為藍軍的人已經大概知道他們的位置了,即便沒有跟蹤訊號源也能找得到小隊的人。
反之肖遠山幾人雖剛剛遇到襲擊,可卻也只是遇到一小股的部隊,並不知道他們的大隊在哪裡,如果可以借這次的機會說不定還可以找到些線索。
想到這裡肖遠山不禁笑了出來,“首長,這個我想不需要保證吧,我們現在是演習,演習即是戰爭這句話我們都會說,可真的做起來怎麼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既然他們說我們作弊,那我們就可以解釋,不過聯絡之後,大家完全可以自憑本事,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那就等演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