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醫生呢。”謝悠言雖這麼說著,可還是放下了槍接過急救箱給他重新包紮。
而看到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不禁嘆了口氣,“你平時天天讓我小心,可輪到你自己的時候就總是這麼大意,想炸那輛坦克辦法多的是,不需要你那麼拼命。”
肖遠山尷尬的笑了下,“那不是時間有限,我們再留在那裡耽誤下去非得吃炸彈不可,我是隊長有義務把大家安全的帶出來。”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卻一時說不出什麼來,不管是現在的肖遠山還是曾經的慕洛麒,在這點上都是一個盡責的隊長。
這才有了野狼傷亡率最低的無名小隊,所以就算是她心裡再不滿也不能指責他這點做得不對,可做為隊員需要這樣的隊長,但做為女朋友,心裡卻怎麼也不舒服。
肖遠山似看透了她的心思,輕拍了下她,“其實我也不是那麼魯莽的就衝過去的,這麼多次行動我已經摸透這防彈衣的效能,知道他的承受能力。
所以當時我是計算好了時機才衝上去的,你看現在不是沒事,嘶……”
不等肖遠山說完,正包紮著的謝悠言一個用力,讓他疼得頓時倒吸了口冷氣,謝悠言瞪了他一眼,“這叫沒事?”
肖遠山尷尬的笑了下,“當然,總要有一點點意外存在的嘛。”
“好了,活動一下看看。”謝悠言知道他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傷就躲到後面休息,給他包紮的也是輕便為主。
肖遠山聽了便點了點頭,邊活動了下胳膊邊笑了下,“還是我老婆手藝好,什麼傷經過你的手馬上全好了。”
“就知道貧嘴。”謝悠言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說起正事,“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有什麼大行動?”肖遠山放下正活動著的胳膊正色的看向謝悠言,“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鷹戰還沒有訊息我猜他們應該也知道了我們的存在。(青樓第一皇妃)他們自上次偵察之後到現在也沒有行動,應該也是在等基地的兵力被調開,我們這麼小打小鬧雖然讓m軍損失慘重,卻不能讓他們下什麼決心,所以……我想策劃一次大一些的行動,來幫他們下決定。”謝悠言聽了沒有意外,只是皺了下眉頭,“可經過這些日子的偷襲,現在m軍的警惕性太高了。”
肖遠山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這些日子的行動的確越來越難了,我懷疑現在巡邏隊之中已經不僅僅是普通計程車兵了。”
“前兩天我們偷襲的那個補給點,裡面駐守計程車兵做戰的方式有些熟悉,到很像約曼斯他們的風格。”謝悠言見他提起這些,似也想到了什麼。
肖遠山微怔了下,才想起她所說的是誰,“難道他們也來阿國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謝悠言提起這個頓時沉默了下來,“不知道約曼斯和他的小隊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腿截肢後一定不可能再留在軍隊之中了,你說他的小隊會是誰來帶領?”
“你就少操這些沒用的心了。”肖遠山搖頭失笑,“以他們的能力即便是沒有了隊長實力也不容小覷,被派到阿國來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真的來了,我們……就很有可能在戰場上碰到。”
謝悠言臉色變了變,好一會才開口說道,“他們救過我們的命。”
“我知道,可我們也救過他們的,誰也不欠誰的。”說著臉色冷了下來,“而且這是戰場,一旦遇到了就是你死我活,不管他們是不是救過我們的命,都不能手軟。”
“唉,這道理我是明白,只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而已。”謝悠言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才抬頭看向肖遠山,“就算是這樣你也打算繼續行動,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
肖遠山聽了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咬了咬牙說道,“我們在這裡拖的時間太久了,鷹戰的人遲遲不行動,天使又不知在哪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