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下也不收回手,只是淡笑的說,“自然還是要麻煩小二哥送些傷藥棉布來,別的倒是不用了,剩下的,小二哥幫我置辦妥當了在找補回來便是,我自會另有打賞!”
白桃花雖然不會用銀子,可她不傻,一路兩天來見識了那麼多的事情,她自然知道了無錢的艱辛,那是寸步難行啊!她不會打腫臉充胖子當那隨地撒錢的冤大頭,身上那九百多兩銀子,不知能用多久,以後去了昭國如何安家落戶的生存下去更是一個不可迴避的問題,能省則省,能從牙縫裡擠出個饅頭也好,自己最起碼可以不用娼妓般的去淪落到出賣自己。
那店小二聽到前半句立即耷拉了腦袋,可有一聽後面還有賞錢,終歸還是眉開眼笑的打著千速速的出去了。
動作麻利的抬來了浴桶跟洗澡水,還順便拿來了一瓶子金瘡藥跟一些乾淨白布,白桃花跟小板慄兩個人脫的光溜溜的泡在浴桶裡洗了半個時辰才把那一身的汙垢給搓洗乾淨了。
這具身子的面板當真不錯,摸上去像是絲滑的綢緞,稱得上膚若凝脂白若冬雪,看來這女子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又做了這黃姓人家的太太,想來是養尊處優的。
可惜為什麼自己不在她享福的時候穿過來,反而杯具的一穿來便丈量了兩天大地被如此慘無人道的退了層皮?
莫非是自己人品問題?
只配撿些這具身子享受過後的殘羹冷炙,悽慘的代替別人度完守寡育子的後半生?
桃花頓覺一陣的陰風陣陣!
立馬自動遮蔽腦海中臆想的自己後半生那慘不忍睹的畫面。
專心幫著乖順的坐在自己懷裡玩水的小板慄褪那一身的板栗殼。
褪去殼的板栗,渾身肉呼呼白嫩嫩水汪汪軟糯糯的,好摸的不得了,細細聞去還奶香奶香的,完全是個香噴噴的雪白的糯米湯圓!桃花愛不釋手的把這撿來的便宜兒子小粉團給抱在懷裡,狠狠的啃了幾口,沒想到這小粉團竟然害羞的撲到桃花懷裡,滿臉通紅的不肯抬頭,那羞紅的滑軟的小身子更是粉嘟嘟的像是剛出鍋的誘人的粉色的糕點,讓人忍不住要拿起來在手心裡搓圓揉扁用力的蹂躪一番。
白桃花,覺得自己的心都能激動的掐出水來了,原來都沒發現自己一直有當怪阿姨的潛質啊!激動的像揉搓自己當年的那些個毛絨玩具般的好好的將這個真人小萌物蹂躪了幾下才罷手。
等一番嬉鬧穿起乾淨的衣服時,小二哥恰巧來敲門,桃花把光溜溜的小板慄塞到被子裡蓋好,便披散著溼漉漉的頭髮來開門,一看門卻對上了那小二哥那兩眼發直的驚豔的目光。
桃花有些疑惑,當下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客棧簡陋,床頭就一柄歪歪扭扭的銅鏡也看不真切人形,所以桃花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相貌如何,見那小二哥驚為天人的目光,想來這具身子該是相貌不俗的。
當下喚了幾聲,把這看呆了的小二哥叫回了魂,接過了他抬來的飯菜和找回的銀兩。
出乎意料的事,竟然還找補了一塊碎銀子,只是比先前的略小了點,另外還有幾吊銅錢,桃花略略思索,便拆開一吊錢,抓了大約十幾個銅板給了那小兒做打賞。
這種小客棧尤其又恰逢戰亂荒年難得見還打賞的客人,且對方還是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那小二哥喜不自禁的拿著賞錢出去了,臨走還意猶未盡的看了看桃花的臉,並再三狗腿的的囑咐桃花有什麼儘管吩咐。
桃花卻在他那驚豔的目光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亂世,孤身,美貌?豈不知在這樣的境遇下這容貌或許就是毒藥啊,保不準哪一天自己就死在這上面!
自己還能更不幸一點不?
由於已是啃了幾天的幹餅,如今聞到飯菜的香味,不由得口水直流,當下也不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