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宿光是被扶到一處幽靜的房間了裡面的休息的,他左右看看發現這裡是類似客房的地方,東西都很雅緻。
只是他現在有些沒心情享受這些。
他捂住心口那邊,不住的咳嗽起來,身上開始打寒戰的抖了起來。
“糟糕,寒疾發作了。”蕭宿光暗道不好,他左右看看,努力掙扎著給自己倒了熱茶接連喝了幾口。
可是身上那種寒意還是不住的擴散起來。
蕭宿光再顧得不其他,只得將外袍解開,然後躺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嘶嘶……”
蕭宿光接連的吸氣。
正當他難受的時候,突然一串悅耳的笛子聲音傳來。
蕭宿光聽到那樂曲,整個人的身體都僵住了,然後一點點的放鬆下來。
等他再聽一會兒,就隱約聽到了人交談的聲音。
蕭宿光耳朵動了動,他有些激動的湊到窗戶那邊,等他微微開啟窗戶就看到五六個人圍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在那邊說著什麼,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支笛子。
那笛子上懸掛著一串老舊的紅繩,紅繩中間掛著一個木牌。
蕭宿光看到後,面色變了又變,等他要再推開窗戶看清對方的面容的時候,那群人已經離開了。
蕭宿光抬腳就要去追,卻猛的心口一痛,整個人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馬車上了。
“少爺……少爺您終於醒了,您要嚇死我了!”明俊眼淚都掉了下來。
蕭宿光一張口一股子藥味兒,他看向啞奴,啞奴也坐在這邊。
“誰在趕車?”蕭宿光疑惑的問到。
“那家老爺給咱們的。”明俊說聽到蕭宿光昏死過去,他簡直要嚇死了。
好在是那家老爺叫了名醫過來,還取了自己的救命藥來,餵了蕭宿光一丸,蕭宿光才逐漸的回魂過來,只是那名醫說蕭宿光這是自小帶的病,要完全緩解還是要用一直用的藥。
“那家老爺這才讓咱們坐了馬車回來。”明俊說著又哭了起來,說道:“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昏過去。”
“無事,是我自己的緣故。”蕭宿光安慰了明俊,旁邊的啞奴更是一直都不敢看蕭宿光。
等著馬車到家後,明俊急急的跳下車去熬藥去了,而啞奴則不做聲的抱著蕭宿光進去了。
“去,給趕車的賞錢。”蕭宿光感覺自己這會兒已經好多了。
他催了下,啞奴才重重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了。
啞奴很快就賞了車伕的銀錢,然後回來。
“你可知今天在那府院裡面,都有誰?”蕭宿光還記掛著那個吹笛子的男人。
啞奴聽到這話,輕輕的搖頭,然後表示自己可以去查。
“不……不,先不要查了,這事兒……這事兒我自己去處理吧。”蕭宿光說完看了眼啞奴。
啞奴看著蕭宿光這樣子,突然抬手給了自己兩耳光。
“你這是做什麼?”蕭宿光震驚的看向啞奴。
啞奴看著蕭宿光,快速的在那邊比劃起來,說自己不該讓蕭宿光去那邊參加比試,害的他心力廢盡,然後才因為受了刺激昏死過去。
“這是我自己的緣故,跟你沒關係。”蕭宿光說道。
啞奴又比劃說,那名醫說蕭宿光本來是快要好了,現在這麼一折騰怕是有的些年數才能好。
“無妨,無妨,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那麼嚴重。”蕭宿光隨即笑著說起自己在那邊突然寒疾發作的醜樣子。
啞奴聽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蕭宿光見他如同可憐的大狗一樣看著自己,立馬也就不說了,對著啞奴問起今天去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