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菱這個氣啊,不打一處來,這才三天的時間啊,母后竟然可以把西家的人抬到這個份上了,連刑部的事,西家竟然插手了,實在太可惱了,她可真能啊,一方面表現得很關心自已,讓自已在清乾宮裡養胎,一方面乘機把西家抬上來,若是這兵部尚書落馬,不出意外,她定然要讓這西左上位了,那麼以後就算皇上回來,也不好再罷免他的官職了,她可真是處心積慮啊。
本來自已不想理事,就是不想與她之間鬧矛盾,但她這樣做,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如此一想,海菱直接冷下了臉,望向那兵將:“立刻讓刑部尚書武尚滾過來?”
海菱周身的寒氣,眼瞳嗜冷,那些擋路的兵卒望了望,見姬將軍都不敢多說話,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一人趕緊進怡紅樓裡去稟報刑部尚書大人。
刑部尚書武尚也是夜凌楓提起來的人,很得夜凌楓的信任,此時正和西家的人在樓裡盤問情況,一聽兵卒的稟報,便領著人出來,他的身後還跟著西府的人,太后的親弟弟。
西左西大人臉色陰驁難看,冷冷的罵那些兵卒。
“什麼人要見尚書大人?不會攆了出去。”
“小的,小的?”
那兵卒無語了,姬少將軍可在場呢,他們若是多說話,只怕倒黴的便是他們了,誰知道那人是誰啊?好霸道的氣場。
刑部尚書武尚和西大人一起走了過來,自然一眼便看到了海菱。
刑部尚書武尚仍是皇上的人,自然不想和西府的人摻合到一起,無奈皇上不在宮中,宮中還傳出皇后娘娘懷孕了,太后下旨,所有事都不準驚擾到皇后娘娘,所以武尚正擔心呢,沒想到這會子竟然看到了皇后娘娘,武尚大喜,立刻領著人跪了下來。
“臣見過皇后娘娘。”
怡紅樓門外,眾人呆愣住了,待到反應過來,才明白這清俊的少年,竟然是當朝的皇后娘娘,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見過皇后娘娘。”
那些先前攔著海菱等人的兵卒自然不敢再攔著,全都放下刀劍跪下來。
海菱領著人走了過去,望向武尚,然後是西府的西左,西左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遇到皇后,眼裡閃過冷芒,不過很快掩飾了下去,跪下來給海菱施禮。
“臣等見過皇后娘娘。”
海菱並沒有直接叫人起來,而是直接向刑部尚書武尚發難。
“武尚,這裡發生了命案,你身為刑部的尚書,責無旁貸,這西大人在這裡是怎麼回事?”
武尚一聽正想回話,西左唇角一勾冷笑,然後沉穩的回話。
“老臣是奉了太后的旨意在此辦差,厲煌身為兵部的尚書,竟然殺人,臣一定要查明此案。”
“西大人奉了太后的旨意辦差,那麼以後是不是什麼事都要西大人親力親為了?”
海菱直接問,西家真的太過份了,如若夜凌楓現在在京城,他們要怎麼做,她無權過問,但萬不該在夜凌楓不在京城的時候,做出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西左的臉上有著得意,緩緩的開口:“臣奉命辦事而已。,”
“奉命?奉誰的命?這是朝堂上的事,有刑部在,這是刑部的事,西大人竟然一句奉命,便想過問不該過問的事嗎?”
“皇上不在,太后最大,臣自然是奉太后的命辦事。”
西左仗著皇上不在京城,盛氣凌人的開口,似毫不懼海菱。
海菱怒極反笑,看來夜離開汴梁的時候,恐怕是想到了眼下的這種局面,所以才會把皇帝的御用金牌交給她,好,很好。
“西左,你好大的膽子,別以為皇上不在沒人制得了你。”
海菱手一揚,陽光下,皇帝的御用金牌赦然在手,西左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