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只要吩咐我們去做,並不需要你親自出手。”
“你真的願意去做?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願意去做?”柳依婷嚴肅的看向阿朱。
大智若愚還是愚不可及?(3)
“是的,王妃。”阿朱誠懇的回答。
“其實我這裡還真有個行動。”柳依婷真誠的回望。
“請王妃吩咐。”阿朱後退一步,單膝下跪,低頭正聲。
“嗯,很好,現在回去,收拾包袱,明天我們打道回王府。”柳依婷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妃,那王爺呢?”阿朱猛然抬頭,眼神擔憂。她不是沒看出王爺的異樣,只是王爺從不願意將自身柔弱的一面袒露在任何人面前,因此她只能當作毫不知情。
“關我什麼事?沒看到人家家裡養著一群,外面還有一大坨。夜夜風流快活,活該被人下毒,最好全身癱瘓。”好方便她日後對他不軌。
“不是這樣的,王妃誤會王爺了。”阿朱解釋。
“那也不關我的事,其中的隱情秘密,別說給我聽,秘密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還想活的長久,好好的過足王妃的癮呢。”柳依婷不高興的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柳依婷吼了一句,向湖上張望,問:“朱雀不會淹死了吧,這麼久都沒動靜。”
語畢,湖面水聲起,嘩啦嘩啦,接著就聽朱雀幾乎歡呼雀躍的叫道:“王妃您真厲害,果然沉水裡去了。”
“你比我厲害,居然在水裡這麼長時間沒淹死。”柳依婷高聲回道。
“謝王妃抬愛。”朱雀春風滿面,高舉畫軸,縱身一躍,平穩的落在柳依婷面前。
品蓮居。
華燈在風中虛弱的搖曳。
服下李梅兒送來暫緩毒性的解藥,夏辰兮靜靜地坐著,調息虛弱的身體。
燭火撲閃、忽明忽暗。
李梅兒端上一碗溫熱的燕窩,眼底含笑,語氣嬌媚,道:“王爺,您身子虛,這是梅兒親手燉的燕窩,具有補虛養胃的功效。”
“滾。”夏辰兮雙眸緊閉,冷冷地道。
大智若愚還是愚不可及?(4)
李梅兒不死心,夏辰兮如此對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繼續說道:“王爺,您忘了嗎?您答應過我的,只要將王爺對我下的毒清掉,您就與我行洞房之事。”
她不知道王爺哪來的毒,但是此毒卻並不強勁,只消用內力逼出即可無恙,雖然不知王爺的目的為何,但卻讓她花上好些時日。她要他心甘情願的與她產生肌膚之親,絕不會使用姐姐的卑鄙殘忍手段,與之相反,才能得到王爺,哪怕只是身體。
“比本王想象中的要慢上幾日。”夏辰兮緩緩睜開美目。
李梅兒心中一喜,笑容更深,欲說還休的嬌羞道:“難道王爺是想……”
夏辰兮不語,燭光的陰影在他濃密纖長的睫毛上忽閃,白淨的手指捏起一隻茶杯,自顧倒上茶水,悠悠然的吮上一口。
李梅兒目光收緊,問:“王爺是何意?”
他肩頭的長髮忽然散落,飄然的垂在胸前,嘴角略微上翹,眼神深不見底,淡然的道:“本王給你服用的毒藥名叫‘蝶舞’。”
“那又如何?根本奈何不了我。”李梅兒的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蝶舞,本王用了兩天,她只用了一天,而你用了十天才將毒性驅除。”
“什麼意思!”李梅兒警惕的盯著夏辰兮。
夏辰兮優雅的將茶杯放下,手指順了順胸前的長髮,似乎是突然記起,態度卻淡然的說道:“啊,對了,關於芸香的事情,本王已經聽說了。”
李梅兒雙眼驀地張大,瞳孔收緊,冷冽的道:“那天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