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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動出乎了我的意料,爾後的動作更是讓我傻掉了的受寵若驚,他捧起我受傷的手腕,輕聲問,“疼麼。”

霎那間,我被嚇傻了,真的僅僅是害怕,他毫無緣由地瞬間轉變,我猜不到他那柔情下掩藏的是什麼,總歸,不會是感情。

我往後退去,收回他仔細端詳的左手,為眼前的古怪不禁納悶地皺眉,掙扎著,只是微微一用力,指甲就這麼襲上他的面頰,忽然在他無暇的肌膚上劃出細長的紅痕。

他低著頭,我看不到司空拓此刻的表情,是風雨欲來,還是陰沉下雙眸呢,下一步,司空拓要做什麼,是生氣地嘲諷我不知好歹,還是不客氣把我丟在這裡,或者是命人給我以一頓教訓。

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僅僅是牽回我愣在原地欲慢慢收回的手,司空拓輕輕撫摸那還有血液凝固的傷口處,似在撫慰我,淡淡地說,“這樣就不痛了,不會再痛了。”隨即,他傾身,如同天人雕琢的精緻臉龐低了下來,放進唇邊親吻我手腕處的紅色。

我緊張地戰慄,不由自主地望著他,一直。而傷口處的疼痛也逐漸消失,心中頓時充滿了迷惑,司空拓,他是怎麼了。

他沒有抬頭,道,“上回,你失血倒在司空府裡的時候,我也曾這麼做過。”司空拓終於揚起臉,鳳眼裡散發出妖異的光澤,“你害怕麼,你在害怕什麼。你不是說要我的感情,要我麼。怎麼。害怕了?”

我聞言,深吸口氣,挺直了背脊道,“我沒有害怕。我說過,我就會做到。你已經有被我征服的覺悟了麼?”

語落,司空拓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暗的面紗,他正垂下頭看著我,一雙細長的眸子,瞳孔裡竟是泛著別樣顏色的幽遠。

我心一驚。

而下一刻,我只記得是一陣力道將我措手不及地推入了蓮湖裡,司空拓的那一推,讓我凍得徹骨,心中也如同海嘯一般翻卷連天,而他只是好以整暇地站在湖邊,帶著偌大的笑容嘲笑我此刻的狼狽。

風吹起他的髮絲,那一瞬間,司空拓的殘酷畢現。

“你,還要想要我麼,這樣的我。”

我不怒反笑,這樣偏幼稚的行為在他身上發生,只能證明這個一向以冷靜著稱的司空拓有了些許情緒的波動。

我拖曳著溼透的衣衫,抵住逆流的水,向岸上走過去,跌跌撞撞,我仍帶著笑容迎向他,我不能讓人看扁,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腳下觸及軟軟的沉沙,只有它們輕柔地撫慰我那顆已然落單的心靈,也只有它們會了解我偽作堅強的面容下有多少翻騰的痛苦。

與司空拓擦身而過,我還是說,“你的感情、你,我都要,你說,你說……我該怎麼辦。”冷風吹得我瑟瑟發抖,我固執地說著,狀似愉悅地輕笑起來,空氣裡彌散我澀澀枯啞的笑聲,然後我像是自語地問他,“司空拓,你說,最心痛的事情是什麼呢,對於我而言,最痛的事情。莫過於順理成章愛著的時候,那喜歡的人就猝然消失了。這樣的可悲……你能感受得到嗎。你能麼……”

應該愛的不再愛,應該恨的恨不起來,這樣的人生,怎麼走下去,都沒有了光明。

我抬起頭,望向探出頭的月亮,清亮的光輝撒在人間,身後的司空拓捉住我的手臂,言語中似乎有著不確定,“你……”

等了良久,終於什麼都沒有說。

等了良久,他還是鬆開了手。

他說,“我不會再有感情。”

我說,“你會的。”

“柳。”我剛要掩上門,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柳正站在門外,對我笑意盈盈。

見到他的歸來,心中一塊大石方算落下,我不禁頗有些怨恨地開口,“你去哪裡了,都不告訴一聲,害我以為……。”話未說完,我自動消音,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