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下身,一股液體便從蔭道溢了出來。
“嘿嘿……這才叫瓊漿玉液。”喜春趕忙伏下身子爬在床上,張開嘴貼在了玉花的蔭道口上,先伸出舌頭舔著陰滬四周的酒液,隨即又將舌尖伸進蔭道里挖弄舔吮著。“啊……要我的命呢……”小桌上的女人狂叫著,喜春卻並不去理會,他繼續舔著女人的陰滬,還不斷用力吸食著玉花蔭道中那混合著淫液的美酒。“啊……哎喲……夠了沒有呀……”女人似乎再也抵禦不住喜春的舔吸,身子顫抖著就要倒了下來。隨著身體的搖晃,那酒水順著會陰向肛門流去,貪嘴的喜春迅速地把舌頭舔向了那兒。玉花感到喜春的舌尖已伸進了自己的屁眼,那份刺激使它她再也沒有了支撐的力量,終於渾身癱軟地從小桌上滑了下來。
“哎喲……死鬼,真受不了你……”玉花嬌喘地癱在喜春身邊,她伸手握著眼前誘人的Rou棒:“我……喜歡……”說著已張嘴含了上來。“唔……爽,再喝……”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被女人的舉動陶醉了,喜春伸手又拿過了酒瓶:“喝……鞋杯兒……”“鞋……杯兒?”“是……拿你的鞋來……”喜春的手伸下去要取地上玉花穿的扁帶女布鞋。“用它喝酒?髒呢……”“那才有味呀……快!”看他半醉半醒的樣子,玉花知道拗不過他,只得取過地上的布鞋,在炕沿上將鞋底磕了磕遞給他,喜春接過女鞋伸著鼻子聞了聞:“嗯……好,玉花……你也別停呀……”
“幹嗎?你以為真當了皇上呢……”玉花嘴裡奚落著,手卻伸過來握著蔭莖:“嘻嘻……還喝,你看連它都上頭了。”女人望著通體紅漲的Rou棒嬉笑著。“那你……還不給它降降溫……”玉花自然知道該做什麼,她起身從缸裡舀了杯涼水,含了一口便又伏上身來……
喜春由著女人在他下面動作著,他則悠然地取過酒杯放在女人那隻鞋旮旯裡,然後“吱吱”地自顧自品起了鞋杯兒。望著喜春的憨態,玉花一邊為他Kou交著,一邊問道:“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有這樣……喝酒的嗎?”“呵呵……這可是淫祖西門慶的密傳……”玉花並不去追究那西門慶是什麼人,還被喜春尊為淫祖,只要他覺著痛快就好。她舔著喜春毛乎乎的陰囊:“不還是……酒味嗎?”聽到此喜春乾脆取出酒杯,將酒直接倒在了鞋裡,那酒迅速地被鞋底吸收了,喜春把鞋捂到嘴上吸吮著:“嗯……有味……好酒!”喝夠了酒,喜春拽過玉花把她壓在了身下……
酒色酒色,村長王喜春就在這酒色中一直浸泡到了日落西山,兩人才從酣睡中醒來。想著玉花的丈夫王進財就要回來,還是不要與他打照面的好,喜春便頂著滿天的星斗走出了玉花的家門。此時他那裡知道,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小美人正要與他不期相遇呢。
第七章 黑暗中強奪Chu女寶 小淑媛痛被老根扎
書接上文,卻說喜春在情婦家享樂了一天,這才踏著月色往自家走去。也該這老色鬼交上桃花運,就在他哼著小曲走過村東那片小樹林時,突然看見前方迎面走來一個窈窕的身影,心想會不會是?……他趕忙躲在樹後,瞪著眼仔細一看,哈哈……果然是那個讓他夢牽魂繞的小美人。原來淑媛是到村東的小姐妹家學做針線,不知不覺天色已晚,便急忙起身匆匆往村西的家裡趕去。走到小樹林時,獨自一人本來心中就有點膽怯,忽然間感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擋住了去路,直嚇的她魂飛魄散,欲喊無聲。
“嘿嘿……淑媛莫怕,是乾爹呀。”“幹……爹?”淑媛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果然是乾爹。“乾爹,你?……”“哦……這麼晚一個人走不怕呀,乾爹送送你。”看著心神不定的淑媛,望著空寂無人的小樹林,喜春感到這可真是天賜良機,於是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淑媛往樹林深處走去。驚魂未定的淑媛稀裡糊塗地跟著村長往前走,待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已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