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罵了一會兒,心裡火氣出了不少,就拉著傻柱回家,說是要讓傻柱好好說說四合院的事情。 現在何大清是真的有點慌了,他害怕自己的老巢真的被易中海給端掉了。 何大清帶著傻柱剛一進門,就聽到白寡婦的罵聲: “何大清,你這個天殺的,你不是去廠裡找保衛科老趙喝酒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告訴你,就這一萬塊,你別想從我這裡再拿走一分錢了。 喝個酒,就個鹹菜就行了,還想吃什麼好菜?” 白寡婦這時候又看到了傻柱兄妹倆,就問道: “何大清,他們兩個是誰? 你不會是揹著我又勾搭了哪個騷貨了吧,連野種都帶回家了。” 傻柱聽見這話臉都黑了,當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衝著白寡婦就罵道: “我看你才是騷貨吧,一個保定的寡婦勾搭男人都勾搭到四九城來了。 我跟雨水可是我爹的親兒女,你家裡的那幾個才是野種吧。 有本事你把他們的親爹叫過來看看,叫不來他們就是野種。” 白寡婦氣得臉都白了,她也聽出來了,這兩人就是何大清在四九城的親生兒女。 但是白寡婦依然不打算就這樣忍氣吞聲,她自認為她在何大清心中的地位最重要。 要不何大清當初怎麼可能拋下親生兒女,跟自己跑到保定來生活。 於是白寡婦就開始逼著何大清站隊了。 “何大清,你是王八嗎? 你女人被人罵成這樣,你就這樣看著? 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今晚別上老孃的床了。” 何大清此時也是皺著眉頭,心裡也很窩火。 平常白寡婦怎麼作妖他都無所謂,畢竟自己洩火還得靠著她。 但是今天白寡婦當著傻柱和雨水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還罵他的兒女是野種。 這讓何大清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愧疚感,他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了,傻柱和雨水在四九城會不會被別人罵成是沒有爹的野種呢? 何大清越想越覺得憋屈,心裡積壓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何大清衝上去,抓住白寡婦,啪啪兩巴掌就扇了下去。 白寡婦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何大清,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何大清,你這個王八蛋,你敢打我,你竟然敢為了這兩個野種打我。 我跟你拼了,今天誰也別想好過。” 說著白寡婦就朝著何大清的臉上抓了過去。 何大清一把推開了白寡婦,又是兩耳光下去。 這下白寡婦終於老實了下來,坐在地上開始哭鬧撒潑起來。 何大清現在對於白寡婦也就是圖晚上那點事兒了。 剛開始在四九城剛見面的時候,何大清確實是喜歡白寡婦的。 身材好,面板好,還比自己年輕,說話也好聽,溫柔,動不動就是大清哥哥。 那時候何大清已經完全是沉迷在了白寡婦給他營造的美好的婚姻生活的幻想中了,不但為了白寡婦花了不少錢,什麼白妹妹之類的肉麻話也沒少說。 可是到了保定之後什麼都變了。 什麼溫柔可人白妹妹呀,明明就是一個長得年輕漂亮一點的賈張氏嘛。 不但天天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吵個沒完,人前人後完全不給他留一點面子。 雖然白寡婦晚上的表現確實好,也把何大清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但是時間長了,再漂亮的人也子曰膩了,當初的新鮮感和衝動已經逐漸消退了。 要不是何大清現在一時半會兒實在找不到替代物件,他早把白寡婦給換掉了。 也幸虧他聽了傻柱的話,留了一手,大部分錢都被他藏在了外面。 要不現在他的腰桿子是真的很難挺起來了。 何大清打了白寡婦,心裡的火氣消了不少,就帶著傻柱和雨水走了出去,也不管白寡婦在家裡哭天搶地,罵罵咧咧的了。 何大清帶著傻柱和雨水來到了一個小酒館裡。 過年期間街上店鋪都不開門,這個小酒館是那種開在家裡的,平常也只接待熟客的那種。 酒館是一對老夫妻在經營,酒是自己釀的地瓜燒,下酒菜也是他們自己滷的滷味,炒的花生米。 何大清讓老闆給打了一斤地瓜燒,切兩斤豬頭肉,再上盤花生米。 傻柱和何大清面對面坐著喝起了酒,雨水則是依偎在何大清懷裡,讓何大清給她夾豬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