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四合院,發現前院很安靜,中院那邊則是傳來一陣陣的喧譁聲。 傻柱更加篤定了是賈家又開始鬧事兒了。 沒想到傻柱一進中院就看到何大清正坐在自家門前的臺階上跟一幫人侃大山呢。 何大清看到傻柱回來了,笑著罵道:“傻柱,趕緊把門開開,讓老子等你半天。” 鄰居們也都在一邊看著,他們是想看看傻柱怎麼面對何大清。 畢竟在他們看來,傻柱已經跟何大清鬧翻了,斷親文書都簽了。 現在傻柱也有自己的工作,過得也不錯,何大清現在回來,傻柱完全不用再怕他了。 傻柱也是笑著拿出鑰匙開了門,雨水早就撲到何大清懷裡讓何大清抱了。 鄰居們想象中的父子相殘並沒有出現,他們看了一會兒,發現沒有熱鬧看了,就都議論紛紛的回去了。 傻柱給何大清倒了一杯水,就把雨水現在住的那間房子收拾出來,準備讓何大清先住下。 父子倆坐在屋裡喝著茶,聊著四合院裡的事情,倒也很自在。 再說閆阜貴這邊,閆阜貴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軋鋼廠,讓保衛科的門衛幫忙去叫了易中海和劉海中。 劉海中倒是來得挺快的,易中海過了好一會兒才到。 等人到齊之後,閆阜貴拉著他們兩個走到一邊,急切的說道: “老易,老劉,大事不好了,何大清回來了。” “什麼?你說誰?何大清回來了?” 易中海聽到這個訊息難以接受,眼前一黑,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閆阜貴和劉海中趕緊扶住了易中海,易中海緩了好一會兒才稍微恢復過來。 “老閆,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呀,你確定是何大清回來了?” 易中海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又問了閆阜貴一句。 “老易,我能拿這事兒跟你開玩笑嗎? 我親眼見到何大清回來的,我還跟他說了幾句呢。 他說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 易中海此時已經是汗如雨下,心裡緊張不已,雙腿也開始哆嗦起來了。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何大清的手段,他年輕的時候親眼見過何大清帶著幾個把兄弟把一個招惹他們的混子雙腿給打斷了。 劉海中這時候開口說話了。 “不是,我說老易,何大清回來就回來唄,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閆阜貴白了劉海中一眼:“怎麼不至於,你難道沒拿何大清寄回來的錢嗎?” 劉海中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雙腿哆嗦著就要往地上坐。 閆阜貴此時的狀態算是好的了,趕緊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先別激動了,趕緊想想辦法吧,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傻柱已經往四合院裡回了。” 易中海這才回過神來:“是呀,趕緊想想辦法,要不等何大清犯起混來比傻柱還難纏。” 劉海中此時哆嗦著說道:“老易,這件事情是你一手操辦的,我每個月就分了兩萬塊,我現在還給你,這件事兒我不參與了。” 閆阜貴也是眼睛一亮:“對,我回去就把錢給你,何大清寄回來的錢是你去領的。 我們兩個哪裡知道你領了多少,就這每個月兩萬塊,我可犯不著跟你一起扛這麼大的事兒。” 易中海看到兩人一出事兒就把責任往他自己身上推,心裡都快恨死他們了。 丫的收錢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嗎,現在出事兒了,想跑路,門兒都沒有。 “老劉,老閆,咱三個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倆別想撇清關係。 要完蛋咱仨一塊兒完蛋,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你們可是一家老小都指望著你們的。” 劉海中攥著拳頭就要收拾易中海,閆阜貴在旁邊死死的拉住了。 “老易,你真的要做這麼絕嗎?你一個人扛下來總好過咱三個一塊兒玩完好呀。 你放心,等你進去了,我保證每月給你送吃的喝的,保證你在裡面活的舒服一點。” 易中海聽了劉海中的話,呵呵一笑:“老劉,我說了,咱三個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想撇清了,沒門兒。” 閆阜貴此時對易中海說道:“老易,你到底想怎麼著?” 易中海咬了咬牙:“咱三個回去之後,一起去找何大清談一談。 把他寄回來的錢還給他,再給他補償點錢。 何大清這人我瞭解,只要咱們有誠意,他肯定不會往死裡逼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