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傻柱在院子裡收拾那兩間屋子的動靜傳了出來,大家都知道了那兩間房子要被軋鋼廠收回去了。 其實院子裡的鄰居們早就對傻柱家裡佔著這兩間房子不滿了,何大清走了,那兩間房子空著浪費,還不如分給別的家住呢。 院子裡有幾家此時已經開始打起了那兩間房子的主意。 閆阜貴家,賈家,劉海中家鬧的最歡,還有幾家緊隨其後。 首先是閆阜貴跑到傻柱家裡打聽院子裡是不是要搬進來新鄰居了。 傻柱則是呵呵一笑:“閆大爺,這我可真不知道。 人家軋鋼廠的物資科科長只是告訴我我家佔著這兩間房子不符合規定,讓我趕緊給騰退出來,別的啥都沒說。 怎麼,你也在在打這兩間房子的主意? 這房子是軋鋼廠的資產,你可不是軋鋼廠的員工。” 閆阜貴則是小眼兒一瞪:“我怎麼就不是軋鋼廠的員工了? 現在紅星小學也劃到了軋鋼廠的名下,是軋鋼廠的附屬小學。 我這還是四合院的老住戶,近水樓臺先得月懂不懂? 算了,跟你這沒文化的說這些你也聽不懂,我先走了,懶得跟你掰扯。” 傻柱氣得心裡直罵娘:“嘿,你個閆老扣,你自己眼巴巴的上門來找我打聽訊息,我求你來的嗎?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看這房子你註定他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閆阜貴剛一離開傻柱家就聽到傻柱的罵聲,心裡一緊,也不敢跟傻柱多糾纏,生怕自己打這房子的主意被別人知道了。 後來陸續又有幾家來找傻柱打聽這兩間房子的訊息,傻柱都說沒聽說要有新住戶進來,只是自家佔著這兩間房子不符合規定,就給騰出來了。 哪幾家得到了這個訊息都很興奮,都認為自家能夠佔了這兩間房子,最起碼佔一間還是手到擒來的。 於是乎那幾家找廠領導送禮的,找街道辦送禮的,還有直接搬東西進去占房子的。 沒錯,賈家已經把家裡的一堆破爛搬了進去,並且買了兩把鎖,把門都給鎖上了。 幾天後,街道辦的一個辦事員和軋鋼廠物資科的一個科員帶著幾個人來到了四合院。 閆阜貴正在門口守著門收過路費呢,一看到這陣仗,趕緊迎了上去。 “兩位領導,你們這是來我們院子有事兒?” 街道辦的辦事員看了閆阜貴一眼就說道:“老閆,你們院子要有新鄰居了,你趕緊去通知大家到中院開個小會。 我把這兩戶新鄰居介紹給你們認識一下,順便幫他們安置好。” 閆阜貴聽了這話如遭雷擊,他可是給校長送了不少東西,原本想著自己最起碼也能得到一間房子,這樣他家老大閆解成以後結婚就能分出去住了。 可是現在聽街道辦的說的情況,這兩間房子都已經分出去了,四合院要搬進來兩戶新鄰居了。 這讓閆阜貴怎麼能接受得了,他之前送的那麼多東西豈不是白送了嗎? 閆阜貴此時既慌亂又心疼,呆呆的站在那裡,目光呆滯,臉色蒼白,顯然已經失了分寸。 那個街道辦的辦事員好奇的看著閆阜貴,小聲問了一句:“老閆,你沒事兒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趕緊回去休息一下,我們自己進去就行。” 閆阜貴這才醒悟過來,趕緊賠著笑臉說道:“沒,沒事兒,我沒事兒,我帶你們進去,我讓我家解成去通知各家開回去。” 說完,閆阜貴就衝著屋子喊閆解成出來,吩咐閆解成去喊各家到中院開會之後,就帶著幾人來到了中院。 這天剛好是休息日,院子裡的人倒是挺齊的,上班的上學的都沒咋出去。 事實上,自從物資限量供應之後,大家都不咋能吃飽了,一有時間都是在家裡待著,生怕活動了之後消耗體能,就要多吃飯。 閆阜貴帶著幾人來到中院的時候,中院裡剛好有幾個人在閒聊。 閆阜貴趕緊跟大家說是街道辦和軋鋼廠的領導帶著兩戶新鄰居來院子裡了。 閆阜貴這話一出,可是把大家給驚著了,因為閆阜貴和劉海中還有賈家早就對外放出訊息,說是他們找人已經把房子的事情說的差不多了。 過段時間就會有正式通知下來,到時候那房子可就是他們的了。 閆阜貴和劉海中是找人送了禮,自認為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