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這麼強硬,易中海心裡也很慌。 他是捱過傻柱的打的,知道傻柱這個人犯起渾來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下手沒輕沒重的。 他今天只是想借著幫鄰居們搞來年貨這個由頭報復一下傻柱,又不是關乎他自己的利益。 他犯不著為了鄰居們能得到好處自己去挨頓打。 看傻柱這個樣子,要是真的打起來了,別人都沒事兒,他估計得被打得半死。 想到這裡,易中海就退縮了。 “傻柱,趕緊把刀放下,沒人要跟你動手,大家只是跟你商量商量,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為了這點小事兒就喊打喊殺的,不至於,不至於。” 易中海說完就不顧鄰居們鄙夷的目光,分開人群就溜回家了。 閆阜貴早就被嚇破了膽子,看到易中海溜了,他也趕緊拉著老婆孩子一起溜了。 劉海中嘆了一口氣,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最後也是灰溜溜的走了。 鄰居們看到閆阜貴三人的操作,都快驚掉了下巴。 丫的是你們三個把我們喊出來開會,說是能幫我們解決買年貨的問題。 臨了又說你們也沒啥好辦法,讓一起去找傻柱解決。 現在大家都跟著你們三個把傻柱給得罪了,你們三個倒好,屁都不放一個就溜了。 鄰居們開始聚在一起罵易中海他們三人,說他們就是個攪屎棍,沒本事還要裝大蒜。 沒了帶頭大哥,那幫鄰居們也就成了一盤散沙,說散就散了。 賈張氏還不甘心,叫囂著讓傻柱分給她家一半的年貨,不分就是吃獨食兒,沒同情心,沒良心。 傻柱沒慣著她,拎著菜刀朝賈張氏走了過去。 賈張氏看到傻柱來了,嚇得撒腿就跑。 一邊跑一邊喊著“殺人了,傻柱殺人了。。。。。。” 傻柱愣住了,賈張氏這團肉球咋能跑這麼快,這不科學呀。 經此一事,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他們三個人顏面盡失。 他們在四合院裡僅存的那點威信也沒了,院子裡已經沒人能瞧得起他們了。 臨近過年這段時間,廠裡的招待也多了起來。 傻柱這幾天每天都要加班,回來的時候差不多都晚上八九點鐘了。 雨水這丫頭早就放假了,傻柱每天都帶她去食堂,在食堂寫作業,玩耍。 傻柱現在在第三食堂一言九鼎,也沒人敢說啥。 軋鋼廠的生產任務很重,一直到臘月二十九才會放假。 許大茂也在臘月二十八下午終於回到了四合院裡。 他的放映任務已經圓滿完成,推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裡。 這小子這回下鄉可是沒少撈好東西。 那腳踏車上滿滿兩大筐土特產,車把上也掛了好幾串臘肉臘腸。 他這一進門就被閆阜貴盯上了。 閆阜貴在學校上班,放假比較早,天天除了去街上買年貨就是在門口守著。 現在雖然堵門佔便宜這個生意不好做了,但是在他死皮賴臉的糾纏下,每天總是還能有點收穫。 許大茂這個點他早就盤算好了。 放映員去鄉下放電影,鄉親們送點土特產啥的不是啥稀罕事兒,大家都知道。 這也是這個年代放映員社會地位高,姑娘們比較熱衷的主要原因。 閆阜貴自然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只是許大茂最近一直不在家,他也是乾著急使不上勁兒。 這兩天閆阜貴想著許大茂也該回來了,再不回來就耽誤過年了。 於是他這兩天就沒出去,一直在大門口等著,就等許大茂這條大魚上鉤呢。 這不,許大茂一進門就被閆阜貴給攔住了。 “哎呦,大茂這是放電影回來了?” 閆阜貴裝作跟許大茂打招呼,卻是不動聲色的站在了許大茂的腳踏車前面,堵住了許大茂的路。 許大茂沒搭理閆阜貴,他心裡很反感閆阜貴的這種行為,更討厭閆阜貴這個人。 上輩子許大茂在四合院裡被傻柱壓制的沒辦法了,這才想方設法的討好劉海中和閆阜貴。 結果兩人拿了好處不辦事兒,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輩子因為傻柱對許大茂的態度變了,兩人成了好朋友。 許大茂在這個四合院裡也沒人能欺負得了了,他就沒必要再去舔著閆阜貴了。 閆阜貴看到許大茂不吭聲,心裡一沉,知道今天這好處不好拿了,得多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