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把頭貼到她的面頰上,女人不用睜開眼睛都能聽到對方粗重的鼻息。
“聽說你17歲練習瑜伽,是瑜伽大師,不知道你會不會Xing愛瑜伽……”
李偉傑說著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時他那早已高翹撐起帳篷的下身更加逼迫母其彌雅的禁區,緊貼的巨大感使得她不得不盡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無可避免地感受到逼人的熱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層內褲根本擋不住男人不斷的侵襲。
作為過來人的母其彌雅已經清楚地感覺到對方那一根粗大的傢伙隔著褲子在自己的禁地邊緣逡巡,這無疑讓她雅除了羞忿外更多了一些驚恐,對方遠超過她以前的那些男友的長度,更加使她不敢面對一旦反擊失敗所帶來失身的後果,身為黑道高手的母其彌雅的心跳愈發急劇地加速。
“不過就算你不會也沒關係,等會兒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我的美人兒。”
母其彌雅聽到這話心裡猛地一動,暗自想道:“看他急不可待想得到我的樣子,也許就是個機會。只要他鬆手去脫褲子,我就能夠脫困反擊,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不能失敗。”
主意已定,母其彌雅徉裝又掙扎了幾次,都徒勞無功後,失望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微翕動著,沮喪的神情中帶了幾分難得的楚楚動人。
沒過多久,女人的禁區外那根硬物忽地跳動了幾下,膨脹地更為堅實。
母其彌雅忙偷眼看去,看見李偉傑的臉正腆了過來,那張大嘴企圖進犯她櫻紅的雙唇,心中就有說不出的厭惡。
她不禁一蹙娥眉,扭轉了頭去,只將白皙柔嫩的臉頰暴露在李偉傑的狼吻之下,希望用這最小程度的犧牲換取最佳的反擊機會。
殊料母其彌雅美麗的臉頰並沒失陷,小巧玲瓏的左耳垂處卻是一熱,馬上耳後根被一種溼溼癢癢的感覺所包圍,還不時夾雜著李偉傑均勻的呼吸聲,以及輕輕拂在她臉頰細密汗毛的熱氣。
母其彌雅一時不明所以。雖然她已經不是Chu女,但男友出於敬畏,老實的幾乎不懂得如何取悅女方逐漸被開啟了的成熟身體,更不用說是花樣百出的前戲了。若非她很容易情動,即使是一陣短暫的親密擁吻也能溼潤一片,要不然兩人十次作愛有九次註定都會失敗。
李偉傑的舌尖不斷輕砥著她的耳根,包括女人彷彿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僅僅一會兒時間,母其彌雅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突然間,非但耳畔李偉傑舔弄甚至呼吸的聲音都象是清晰了許多,就連他的聲音也不顯得令人厭惡,甚至還有點親切,讓她有想抱緊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母其彌雅及時從內心發出了吶喊,提醒著自己不要沉淪下去,“我一定要剋制!剋制!忍住!等他去解褲帶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還擊時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慾望打亂陣腳。”
然而李偉傑的侵襲仍然在繼續,母其彌雅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溼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嗉嗉”吮吸的聲音隔著小巧如元寶般的耳朵清晰地傳進瑜伽教母的心頭。
種種切實的感覺與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著,即使母其彌雅再如何地忍耐,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快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他真夠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母其彌雅一遍又一遍地在慾望中激勵著自己,現在的她唯有仰仗多年以來由無數次修煉瑜伽培養出來的堅強意志作為最強力有效的鎮定劑,使她能夠暫時不迷失自己。
就在母其彌雅苦苦掙扎之際,李偉傑在溫柔地親吻了她略顯暈紅的臉頰後,不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