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裡兢兢業業的監聽,難道就是為了知道大明星吃什麼、做什麼,什麼時候發專輯嗎?”
一個脾氣比較暴躁的男人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我們有點像變態粉絲哦。”
另一個高瘦男摩挲了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們倆簡直就是在耍我們玩兒!”
暴躁男在自己的座位上煩躁的轉了兩圈。
“應該是你想太多了吧。”
一個圓臉光頭的男人加入了討論。
“一次兩次是我想太多,這麼多次了還能說是我想太多了嗎?”
暴躁男對自己同事的智商表示懷疑。
“就算不是你想多了又能怎麼辦,因為人家吃了頓大餐就抓人,還是因為要發專輯就說他有罪?”
圓臉光頭男很淡定的反問暴躁男。
“就是啊。”
高瘦男跟著說道。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任由別人這麼耍?”
暴躁男不能理解自己的同事為什麼可以這麼平靜。
“技不如人,除了認輸還能怎麼辦?跟你一樣在這裡大喊大叫嗎?”
高瘦男小小的刺了一下暴躁男,他早就看暴躁男不爽了,什麼本事沒有,還自視甚高,整天想著立大功。
“你什麼意思!”
暴躁男使勁拍了一下桌子,疼痛順著手掌傳遍全身,他臉上的表情差點沒保持住。
“我什麼意思你都聽不明白,你平時不是覺得自己最聰明瞭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高瘦男的表情很欠扁,但是其他人並沒有勸他收斂,因為他們也早就看暴躁男不爽了。
“你這個蠢貨!”
暴躁男掄起拳頭想要打人,高瘦男也做好了反擊準備。
“行了,都冷靜一下。”
一個明顯地位更高的啤酒肚阻止了他們倆,不過他也不怎麼喜歡暴躁男,光會提出問題,不會解決問題。
兩人雖然不甘心,但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聽話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上面已經決定不再調查那父女兩個,你們不用在做這些事了。”
啤酒肚面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麼?”
暴躁男噌的一下站起來。
“就因為這麼久了,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有問的功夫不如多做點實事。”
在啤酒肚厲聲訓斥下,暴躁男徹底不敢說話了。
事情當然不像啤酒肚告訴他們的那麼簡單,在上面的人看來,周秉成顯然是有問題的。
但他做足了守規矩的樣子,以前跟黑幫有關的過往更是查不到一星半點。
他們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周秉成和陳惠明關係很好,而這一點還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簡直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這一行為在上面的人看來就是在傳遞一個資訊:我知道你們在查我,但是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大明星,不會做危害香江的事,大家還是和平相處比較好。
這還能怎麼辦,人家都老老實實的發唱片、拍電影、開公司,按時納稅不惹事了,非要去逼這樣一個隱退大佬攪弄是非嗎?
他們又不是閒的沒事幹,對一個人這樣,那其他跟他一樣的人會怎麼想?
人家都退讓這麼多了,也沒必要步步緊逼,有這精力不如先管管那些依舊在犯事的。
當然,表面上他們已經放棄了對周秉成的調查,暗地裡還是偷偷安排了人,只是僅有極少數的人才能知道罷了。
於是周棠棠就發現,新老師阿may僅僅教了自己一個星期就離職了,又換了一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