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舉行開機儀式，下午就正式開拍，本來只是想支援一下週秉成的陳惠明被拉著客串了一個角色。

周棠棠只在片場待了一個小時就走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在的時候，演員都有點放不開。

這讓周棠棠覺得很奇怪，明明藍潔英也是女性，為什麼僅僅是自己會造成這種影響？

想不明白的周棠棠開著汽車，來到了跟何朝瓊合開的公司。

和公司前臺打過招呼之後，周棠棠徑直上樓。

“咚咚。”

敲門聲驚動了正在埋頭處理檔案的何朝瓊。

“進。”

周棠棠推門而入。

“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從公司開辦到現在，周棠棠來的次數屈指可數，難得今天看到她，何朝瓊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大忙人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嘛，你瞧，就這麼一點休息時間，我都把它花到公司上，現在你知道我有多重視公司了吧。”

周棠棠好聽話張嘴就來，不瞭解她的人絕對不會懷疑。

“得了吧，你當我是亞視的那群人啊，被你騙了都不知道。”

何朝瓊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亞視現在怎麼漏的跟篩子一樣，什麼訊息都被別人知道了。”

周棠棠忍不住吐槽道。

“他們正忙著爭收視，有些東西自然就顧不上了。”

何朝瓊倒了杯牛奶放在周棠棠面前，周棠棠端起來喝了一口，而何朝瓊自己喝的卻是一杯咖啡。

空氣中飄來的苦澀味讓周棠棠把椅子往後移了一點。

“joanne，你知不知道之前在報紙上幫你說話的那篇報道是誰寫的？”

何朝瓊放下咖啡，又提起了這件事。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反正這個大好人不打算現身，我就當不知道，對誰都好。”

周棠棠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做足了早就知道是誰，但是不想多說的姿態。

“我算是知道金老先生為什麼那樣說了。”

何朝瓊恍然大悟。

“他說什麼了？”

金老先生指的是誰，相信沒有多少人不知道。

“只是為什麼？”

周棠棠確定自己跟他沒有任何交集。

“他說你像極了他書里人物的結合體，有黃蓉和郭襄的靈，小龍女的出塵、王語媽的七竅玲瓏心，郭靖的大智若愚，黃藥師的亦正亦邪……還有其他一些，不過我記不清了。”

何朝瓊說完這些話，又喝了一口咖啡。

周棠棠此時已經陷入沉思，何朝瓊說的這些，自己身上好像確確實實都有。

出道時的那幾首小甜歌還不夠靈的話，那什麼才叫靈？

出塵，自己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身處真實的世界，應該算得上出塵吧？

七竅玲瓏心可能是那首《男兒當自強》的影響。

大智若愚，這個不好說。

至於亦正亦邪，大概是指自己一邊讓周秉成拍黑道電影，一邊又讓那些被電影吸引來的員工每天背法律條文吧。

這麼一想，金老先生好像也沒講錯，不過這些詞放在一個人身上，聽起來為什麼又帶感又像神經病呢？

“公司最近的發展怎麼樣？”

意外知道了那個好心人是誰，又瞭解了他幫自己的原因，周棠棠也不再多問，轉而關心起其他事情。

“還不錯，之前那部電視劇現在還在重播，我們的衣服很受歡迎，最近《天若有情》票房也不錯，白色系衣服和專門定製的婚紗禮服銷量都比預估好太多了。”

“男裝什麼時候可以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