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影視圈除了極個別人,大多數導演演員拍電影的速度都極為迅速。
為了儘可能的利用這場來之不易的雪,整個劇組火力全開。
所有工作人員都忙得風風火火,只求儘可能快點拍完,離開這個冷得跟冰箱一樣的地方。
“可以了,收工!”
隨著最後一個鏡頭拍攝完成,場務說出了那句讓所有人心生雀躍的話。
為了其他人的健康,也為了自己的,周錦棠在不影響電影質量的情況下縮減了部分需要雪景的情節,于飛雪停歇前一個小時左右完成拍攝。
為了美觀,周錦棠是所有人中穿的最單薄的,如果不是她體質好,估計現在也是病患中的一員,即便如此,在拍最後一場戲的時候,她也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癢。
“收工了!收工了!”
“快回帳篷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地方我是一會兒也不想待了。”
“別跑那麼快,等我一下,我腳凍僵了。”
“我也冷呀,再等你我的鼻涕都要流進嘴巴里了。”
“真噁心,離我遠點!”
“唉,我偏不,有本事你打我呀,小瘸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原本病殃殃的人此刻都恢復了一點活力,甚至有心思打鬧。
4月17號,雪後初晴,劇組離開這片帶給他們無限痛苦的土地,重新坐上大巴車。
……
“咳咳……”
這次咳嗽的人不是許安華,而是周錦棠。
周錦棠病了,病得讓人毫不意外,跟那麼多病原體待在一起,又頂著風雪拍了好幾場戲,她不病才顯得奇怪。
“我才剛好,你就病了,幸好我們倆不是一起病的。”
許安華把感冒藥和保溫杯遞到周錦棠面前。
“咕咚咕咚。”
周錦棠給自己灌了一肚子熱水,不等藥效發作就用大衣矇住腦袋倒頭就睡。
周錦棠是真的困了,一路上睡得很沉,大巴車都沒能把她顛醒。
又是熟悉的火車站,眾人輕車熟路地上車,迎接新一輪的挑戰。
“大陸真大啊!”
不知道是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瞬間激起其他人談話的興趣,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我的骨頭都要僵了。”
“僵不僵的先不算,主要是一身味兒,真tm的衝,跟放了半個月的泔水桶似的。”
“確實確實。”
另外幾個床鋪的人點頭表示認同。
“……”
另一邊,周錦棠再一次接到周秉成的電話。
“我已經到金陵了,你們什麼到啊?”
周秉成到底還是打算來大陸轉一圈。
“還得兩天。”
“梅老闆也跟我一起來了,不過他國語講得不好,去哪兒都要我跟著,煩得很。”
香江會講國語的人不多,講的好的更少,梅老闆早年是跟老外交易,英語說得不錯,國語只略懂一些皮毛,這點皮毛大多還是跟周秉成學的。
“你們都過來了,電影怎麼辦?”
“放心,公司招了好些人,雖然老了點兒,但是都很能幹,我們出來玩一兩個月不會出事的。”
香江人口眾多,還有很多偷渡者,勞動力一點都不缺,有些行業就幹起了卸磨殺驢的勾當,公司的員工一老,就想辦法把他們開了,這些被開除的人,不乏能力出眾者。
梅老闆向來不管什麼老不老的,反正只要他覺得是個人才就敢招人家,如今的眾鑫已經快成養老院了。
眾鑫裡面大都是老人,安保公司的人卻越來越年輕,本來周秉成和周錦棠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