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玄機聽懂了蘇奕的話。
從側面也可以看出,秦文孝的確是有恃無恐,都不屑去花費心思編織更充足的理由去對付蘇奕!
秦文孝只面無表情地瞥了蘇奕一眼,道:
“狄豹!”
“在!”
狄豹沉聲開口。
“帶人將這蘇奕押下去,囚禁城主府禁地牢獄中。”
秦文孝冷冷道,“他若敢反抗,就是心中有鬼,破壞規矩,和整個起始城作對,到那時,人人得而誅之!”
一番話,殺氣騰騰,響徹大殿。
城主府外,頓時一片轟動。
而城主府大殿內,那一眾上位神皆站起身來,神色玩味。
蘇奕無論是否反抗,結果都已註定。
當然,他們更希望蘇奕反抗!
這樣一來,就能當場將其鎮殺。
大主祭法天明皺眉,眸光閃爍不定,他可不相信,蘇奕會坐以待斃。
只是,他也想不通,蘇奕該如何化解這樣的死局。
而狄豹已大步上前,冷眸如電,盯著蘇奕,“束手就擒,可免一死!否則,必誅之!”
抬手一把朝蘇奕狠狠抓去。
咔嚓!
砰!
蘇奕袖袍一揮,狄豹探出的右手斷裂,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摔在遠處地面,滿臉痛苦。
“大膽!!”
秦文孝暴喝,憤怒喝斥。
可那眉梢間,卻有難掩的喜色浮現。
這蘇奕,竟選擇了抵抗,甚至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傷人!
這就足夠了,根本無須再找什麼理由,憑此一點,就能將其鎮殺當場。
那些上位神都不禁冷笑起來。
大主祭眼皮跳了跳,眼眸死死盯著蘇奕。
而在城主府外,許多人心中一沉,完了!
誰還能不清楚蘇奕此刻的舉動,將面臨怎樣的後果?
“大主祭,我現在以城中規矩,將此子鎮殺,你可反對?”
秦文孝面無表情開口。
大主祭瞥了一眼自始至終不發一語的烈星曲,道:“三主祭如何看待此事?”
唰!
所有目光都齊齊看向烈星曲。
這一瞬,烈星曲臉色陰晴不定,內心似無比掙扎和糾結。
不等烈星曲表態,秦文孝已說道:“這件事,根本無須三主祭表態,也根本無須大主祭表態,這蘇奕已違反規矩,必須杖斃!”
“不錯,必須杖斃!”
那些上位神和護衛紛紛附和起來。
全部矛頭直指蘇奕而去。
蘇奕神色淡然如舊,眼神冷冽,這一場戲很拙劣,根本談不上精彩。
可看得出來,在座之人,也都沒打算去演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
他笑了笑,道:“我聽說,在以往時候,只需擂動鳴冤鼓,就能判斷是否有冤情。”
不等說完,二主祭秦文孝就冷笑打斷道:“若鳴冤鼓猶能發揮妙用,你這樣的罪人早已被判刑,就地正法!”
他嘆了口氣,“可惜,鳴冤鼓的鼓槌早已遺失,否則,今日我根本無須浪費口舌,直接就將你這罪人杖斃!”
蘇奕搖頭道:“錯了,鼓槌不在,不見得鳴冤鼓就無法發揮妙用。”
說著,他目光看向三主祭烈星曲,“道友,有勞你親自去敲一敲鳴冤鼓,且看看此寶是否敢不回應。”
一番話,讓全場怔然。
許多人驚疑,感到不解。
這蘇奕是無計可施,才會把希望寄託在鳴冤鼓上嗎?
就連雒玄機也愣了愣。
她昨夜的時候就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