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內,沒有了其他屬系的法訣幫忙,即使你冰封了我也無法將我毀滅。”
血池像是在嘆息,嘆息林河的功虧一簣,嘆息自己並沒有在林河看似變通的計謀下死去。這樣的情緒十分古怪,就像是性情特異的魔恐怕也喜歡死亡的滋味吧,那種選擇了就無法回頭的空虛感,但血池偏偏表現的十分真誠,似乎如果林河剛剛成功將他擊殺,他反而會更高興一些。
“你真是一個古怪的魔,我還是第一次生出和一個魔做朋友的念頭,你的瘋狂讓我也變得有些瘋癲了。”捂著左肩,林河動用了皓月真力暫時凍結了那一部分的血液,這樣可以避免血液的快速流逝,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如果時間久了以後林河的左肩可能永久留下後遺症,就像人類得了風溼病一樣,他的左肩會不定時的隱隱作痛。
捕捉了林河的細微舉動,血池的表情微微有了一些變化。“是啊,我也希望我們能夠成為朋友,可是上天註定了我們是仇敵,第一次見面時就不死不休的仇敵。所以,動手吧,看看今天究竟是誰能夠活著離開這裡。對了,如果你死了,每天的清明我都會到你的墳上去拜祭的。”一會兒的工夫,血池又從吞噬的魔怪腦中吸收了一些記憶,比如清明的時候需要去拜祭先祖或者朋友。
林河正準備發動的身子停了停,嘴角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苦笑。“這真是我這輩子聽過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了,竟然有一個魔會在我死後去拜祭我。好吧,我也給你一個承諾,如果你死了,我也會在每年的清明去做同樣的事,所以,你安心的去吧。”
其實林河並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血池,只不過他不願意在嘴上落了下風,無論怎麼樣也要逞這個口舌之快。不過沒有辦法並不代表林河會有所懈怠,滿月之時他的狀態出奇的好,就比如,就比如全屬性提升。
血池也不耽擱,沸騰了體內的魔血,看似孱弱的身體裡瞬間像打了興奮劑一般充滿了力量,雙眼透出赤紅的光芒,血池也進入了全神貫注的狀態。比起林河來,血池其實並不是很想打這一場生死之鬥,但體內流淌的魔血告訴他,非戰不可。
月光下兩個矯捷的身影纏鬥在了一起,從最初還有些許的閃避,到最後完全硬拼硬,林河的臉幾乎被揍的跟豬頭沒有兩樣。血池也不好到哪裡去,雖然他沸騰的魔血不斷的供給著源源不斷的力量,但是林河的每一拳都附帶著皓月真力,好像這真元力不要錢似的,似的血池的身體的溫度就從來沒有正過。
兩人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漢,你一拳我一拳互相砸著。林河為了不留下左肩的傷勢,毅然選擇放棄了冰凍傷口,那血就像壞掉的水龍頭,“嘩嘩”的往外流著,那叫一個精心膽魄。不過林河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心理狀態就好比大賽選手,強忍著不去看,不斷安慰自己這是血池的血,手上的拳頭更加賣力了。
窗戶後面的村民漸漸多了起來,因為那恐怖的妖怪已經全部不見了,現在就剩下天山兩個帥氣的男人在互相打鬥著,兩人就像孩子過家家,你一拳我一拳,腳下都站不穩了也不願意停手,生怕被對方佔了便宜。村民們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有的甚至撥打了報警電話,只是這裡距離著最近的派出所也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恐怕人民警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看到,還得訓斥村民們封建迷信。
即使是隔著很遠的距離,林河仍舊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些村民信任的目光,或許在他們的心中,我已經是可以媲美神仙的地位吧?林河苦笑一聲,拳頭猛然發力,像打沙包一般狠狠的把血池從空中砸落。這一拳所蘊含的力量遠遠不止林河的自身的體魄力量,還有他飽和溢位的極寒真元力,他已經等不下去了,必須馬上解決戰鬥。
血池原本以為林河強弩之末,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正當他準備燃燒自己一部分魔血,儘快結束這場戰鬥之前,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