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阿傻接著又是一段鳥語輸出。
南光修皺著眉頭,仔細的聽著可是聽了沒幾秒就抬起頭。
“唔。。嗚嗚!”
南光修捂住阿傻的嘴巴:“噓!別說了,你說了我現在也猜不出來了!”
“大哥,走吧我們先去醫館把玻璃渣渣取出來!”
南光修扶起阿傻往醫館走去。
其餘幾人跟上南光修的步伐往醫館走去,除了一個人。
“這...這到底是什麼?”
乾巧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狀態出來。
“巧爺!進來坐會吧!”
南光修從門口探出頭來說道。
“哦,好!”
乾巧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下來。
走到醫館裡面後就又聽到了阿傻的喊叫聲。
“啊啊。。唔唔!!!”
“好。。唔唔。。痛啊!!!”
阿傻此時躺在病床上,用力地喊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周圍幾人連忙控制著阿傻不讓他亂動。
麻裡從外面拿來一個藥箱,南光修悠閒的坐在一邊。
現在的事已經不歸他管了。
神敬介看到了門口的乾巧後喊道:“快來幫一下忙!”
“誒!好!”
乾巧抓著阿傻的胳膊,一隻腿壓著阿傻的腿。
神敬介看著阿傻的傷口說道:“恩!要先消毒!”
說完後從傷口中又取出一粒小小的玻璃渣渣放在彎盤(醫用的一個彎曲的盤子)上。
“啊。。唔唔。。好疼!!!”
阿傻頭不斷的抬起又砸向枕頭。
神敬介在一邊解釋道:“還不是你這傢伙喝多了酒!現在連麻醉都沒用了!”
“吼哈哈!吼哈哈!”
由於沒有用麻醉,所以現在阿傻疼得發出了返祖的猴叫聲。
乾巧看著一臉淡定的幾人,有些不敢相信。
“哎,我們去做晚飯吧!”
白鳥玲子顯然是不想再看這樣的鬧劇了。
這種東西看過幾次就得了,一天一次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行,玲子醬我來幫你!”
南光太郎跟上白鳥玲子說道。
“為什麼白衣的老爸有種舔狗的感覺?”
南光修看著南光太郎的背影喃喃道。
“修,我們也去幫忙吧!”
奧拉站起身說道。
“好啊!當然沒問題!”
南光修手搭在奧拉的肩膀上,跟著奧拉身後慢慢走著。
.........
很快,阿傻就打上點滴睡著了。
神敬介和乾巧兩人疲勞的坐在椅子上。
轟隆隆!
轟隆隆!
外面傳來一陣陣雷聲。
“爺爺!”
麻裡聽到外面的雷聲後害怕的躲在神敬介懷裡。
“修!”
“光太郎!”
不止麻裡一人,奧拉和白鳥玲子也是害怕雷聲的。
乾巧表示淦!
聽著窗外的雨聲,乾巧的思緒飄到了自己和沙灘亡者草加的最後一場戰鬥。
“不好意思啊,真是麻煩你了!我叫神敬介!”
神敬介安慰好麻裡後看向一邊閉著眼睛的乾巧自我介紹道。
“我是乾巧!”
乾巧睜開眼看向神敬介說道。
“救人的感覺如何?”
神敬介能感覺出來眼前的年輕人此時正處於相當迷茫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