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妹子估計真看上你了。本來學校是沒安排她下去的,居然是她主動要求的。說是大學生要多參與有意義的社會實踐。你說,她一個學音樂的到西坪壩子幹啥?難道開演唱會給那些傻不拉嘰的村民們聽不成?”張剛嘻嘻笑道。
“沒準兒是看上你這個籃球王子也指不定。”葉笑天說道。
“切!我張剛情中聖手。蔡大美女我當然想,不過,我知道她是二哥你的。
對兄弟不仁不義之事我張剛絕不會幹的。二哥,你加油就是了。
爭取在西坪壩子把蔡大美女搞定,到時,畢業後爭取分配到一塊去。
抱得美人歸,估計家裡伯父會笑歪了嘴的。”張剛陰笑道。
下午的時候三人收拾停當,背上沉重的旅行包坐車直奔萬山縣而去。
“老大,搞清楚了,真是有原因的。”這時,江海賓館中一個豪華套房裡,一個瘦猴樣的年青人正向一個斜躺在沙發上的年青人說道。
沙發上年青人就是張剛嘴裡的劉遜,省城知名紈絝。
而瘦猴樣年青人是劉遜的鐵竿跟班劉震。
“真有原因,說,是誰在盯著蔡婷?”劉遜板著個臉坐了起來。
“聽說前次去美國拉邦州跟尼亞大學隊比賽時有個叫葉笑天的小子很引人注目。
而且,據蔡婷的同學說是當時蔡婷酒醉了到了郊外遇上了劫匪。
還是葉笑天捨身相救的。到時葉笑天回到賓館後蔡婷當眾還獻了一個吻。”劉震說道。
叭……
劉震頓時暈頭轉向給劉遜一巴掌煽得摔倒在地,這廝一臉無辜相,道,“老大,我沒說錯什麼啊。剛才的一切我親自從江大去美國的那夥啦啦隊中聽來的。”
“吻個屁!肯定沒吻,不可能吻。”劉遜兇巴巴的,劉震終於明白了。
敢情是為了一個‘吻’字自己白捱了一巴掌。劉家二少顯然是在‘吐酸水’。自己不就是一個出氣筒罷了。
“嗯,沒錯,屬下聽錯了,絕對沒吻,只是摸了一下手。”劉震趕緊點頭道。
想不到又是叭地一聲脆響,劉遜狠辣辣的盯著劉震道,“你丫不氣死老子就不痛快是不是?吻沒啦又變成摸手了,告訴你,手都不能摸。”
“沒錯,手都不能摸。不過,姓葉的小子既然如此的不識相,不如叫幾個人教訓他一頓叫他長長眼。”劉震說道。
幾個小時過後屁股顛得生痛才到了萬山縣木坑鄉,這木坑鄉是江海市的革命老區。窮山惡水出刁明,解放前是有著許多土匪的。
當然,因為那地兒太偏僻。所以,也成為革命義士,地下黨員們經常藏身的好所在。
而且,這些同志在那邊也發展了一些勢力,比如,游擊隊什麼的,最後,這木坑鄉就成了革命老區。
特別是葉笑天要去搞社會調查的西坪壩子算得上是根紅正苗的革命老區。
那地兒極為偏僻,也是萬花縣的縣界,一出那地兒就跑三建市去了。三建市跟江海市是隔鄰但是,三建市比江海窮得多了。
而從木坑鄉到西坪壩子只有一條坑窪的泥石小公路,三人坐在大三輪上屁股差點給顛成花兒了在距離西坪壩子三四里之地頓時給眼前的場景搞蒙了。
“娃塞,這是在拍打鬥戲嗎?”張剛一臉興趣的看著前方。
因為,前方兩拔老百姓正抄著鋤頭扁擔木棍紅磚什麼的鬧哄哄的打成了一團。
雖說動作粗笨,並沒什麼招法,但是,因為人多,打得還是相當火熱的。
現場不時傳來木棍鐵器相撞的哐哐噹噹聲音來,其中還夾雜著許多痛苦的尖叫以及憤怒的吼聲。而不時有人掛彩摔倒。
“是真幹!”葉笑天說道。一塊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