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惠瞭然,側坐著,一隻手笑輕輕撫著白吟惜的後背,壓著聲音在她耳邊道:“試一次吧,妹妹,那種快樂和銷魂,絕對會讓你忘不了!”
香惠邊說著,邊以她柔韌有力的指尖輕撫白吟惜的後背,順著脊椎骨從上到下慢慢移去,一方面白吟惜正聽她說話,另一方面也是礙於情面不好推開她,等到那隻手滑到腰際,她的最後一個字也吐了出來,那指尖忽然用力在腰側不知道什麼|穴位上按了下,白吟惜身子猛地一僵,喉間差點低吟出聲。
“姐姐!”白吟惜又羞又惱。
香惠大笑出聲,以扇遮面。
是夜,白府後院月華如水,花兒群芳爭豔,散發著各自特有香氣,在夜風中肆意張揚,甜得發膩。
白府後院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入秋後,荷花已見不得盛夏的那般嬌豔,多少有些落寞凋零的姿態。白吟惜側身坐在湖邊的亭子裡,回想著白日香惠與她說的那些話,手裡拿了些魚食,正喂著一池金色鯉魚。
她已經在這條道德線上掙扎了很久了,有時候想想,能守住一輩子麼?大約不能吧。如果遲早會破了這個戒,那麼還真不如早些行樂。
她穿得很單薄,粉色的肚兜,外加一件粉色的紗衣,烏黑的長髮鬆鬆地披在身後,光著腳翹在凳子上,沒穿鞋,露出了一小段蓮藕般的小腿。
白府後院沒有男丁,入夜後白吟惜屏退了後院裡所有的下人,獨飲在此。
喝酒,一來為了讓身體不會著涼,二來為了壯膽。
今夜她約了李鈺過來談生意上的事。
白府對李鈺來說並不陌生,老闆娘在白府後院交待事務也不是一兩次了,雖然不能說他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但來的時候確實沒踹著輕薄的心。
月很美,花很美,連廊裡的燈也很美,可如何美也美不過亭子裡的那個人。
白吟惜垂首望著池裡的鯉魚,像是根本沒發覺他的到來,腿蜷在凳上,裙襬一直翻到膝蓋,她的半個身子都探出了亭子,對著他的,恰是細腰,翹臀……
李鈺走近亭子,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喚了聲:“夫人。”
白吟惜慢慢回過頭來,臉色竟是少女般的嬌羞和緋紅,“來了啊,你遲到了哦。”
李鈺低頭看著鞋尖,雙手捧著賬本說:“夫人,這個是您要的看的賬。”
“哦。李鈺啊,你過來點,我夠不到。”白吟惜坐在亭柱邊的長凳上,兩隻腳卻擱在圓桌前的凳上,正對著他。她後背懶懶地靠在柱上,抬了下手,自然夠不著離她的腳還有五尺遠的李鈺了。
李鈺無奈,只好上前,在離她腳尖三尺處停下,微微抬了下眼,見還是夠不到,於是只能再向前走了三步,停在她的腳邊,雙手捧上賬本。
“夫人請過目。”他強忍著不去看白吟惜那一對粉雕玉琢的裸足。
白吟惜接過賬本,動了動身子,腳尖似無意般輕點了下李鈺的腿,這才收回。
她依然是斜躺著的姿勢,腳收在身側,卻沒放下,膝蓋併攏彎曲放在長凳上,裙襬順大腿著向下滑,從李鈺的角度,幾乎能看見整條大腿。
“太暗了,看不清楚,燈拿過來。”白吟惜指了指圓桌上放著的油燈。
李鈺不好拒絕,小心翼翼地提了燈,再靠近了一步。
“走近些,照著。”白吟惜吩咐道。然後坐直了身子認真翻看賬本。
李鈺恰站在她身邊,粉紅的肚兜系得並不高,微微俯下身,便是滿目春光。燈光下,她膚若凝脂,猶如二八少女的細膩嬌嫩,而身姿卻更加風韻成熟。
李鈺不由得一陣面紅耳熱,移開了目光,在心裡斥責自己的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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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錢怎麼欠著了?”白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