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
厲謹言一雙勾魂的桃花眼目視著喬染,流光溢彩,隨著嘴角向上彎彎一勾,真是讓人的魂魄都被吸去。
“沒,沒事。那個,我先上去休息,時間到了你叫我。”
喬染秒慫,猶如被冷硬的冰雹打焉那般拉聳著腦袋。
這是大神,她惹不起。
難受,想哭。她怎麼活得如此憋屈呢!
“好。”
瞧著喬染那一張變化萬千的臉龐,厲謹言點了點頭。
回到房裡,喬染成大字趴在床上,想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裡越是氣不過。
伸手一撈,她將一個枕頭拿了過來。左勾拳右勾拳的揍著枕頭,完全當做了出氣筒。
“厲謹言,你去死吧!”
對著拳頭吹了一口氣,喬染輪著拳頭狠狠的朝著枕頭砸去。
“我若是死了,你豈不是就要守寡了麼?我的新娘。”
站在門口的厲謹言正巧聽到喬染的這句話,他的身體斜靠在門上,雙手環胸雙腿交叉,邪惡而俊美到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幽暗深邃眼閃著寒光。
頓時,喬染整個人僵住,瞳仁狠狠的縮了縮。那來自厲謹言身上的寒氣籠罩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片刻之後,她動作機械的一點一點的轉動的頭。
對上厲謹言的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整個人瞬間就癱了。
“換上衣服,準備走了。”
瞧著她那一張血色全無的可憐樣,厲謹言直起身子邁著大長腿走到屋子裡。
膽子這麼小,還敢在背後詛咒他?
“啊,我,我知道了。”
喬染還以為厲謹言肯定要找她算賬的,畢竟她竟然詛咒他去死。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這般風輕雲淡的掠過了她朝著衣櫃走去。
呼,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還愣著?難不成要我親自幫你換衣裳?”
厲謹言撇了一眼依舊癱坐在床上沒有任何一絲要起來的喬染,從衣櫃裡拿出一套黑白西裝。
“不用,不用!”
喬染的頭與手都在劇烈的搖擺著,一咕嚕的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穿這套。”
厲謹言走到屬於喬染的半邊衣櫃前,從裡面同樣拿出一條黑白相間的連衣裙。
“哦。”
從他的手裡接過裙子,喬染便朝著浴室走去。
這裙子還是嶄新的,上面的吊牌都沒有摘。
撇了一眼,喬染突然覺得她不配!
這價值十多萬的裙子穿在身上,那不就跟把人民幣堆搭出來的一樣麼?
突然之間,她覺得這條裙子好沉。
十多萬啊,那得她打多少年的工才能賺到這麼多。
果然,厲家不虧是真正的豪門。
完全不把錢當做錢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