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儘量別碰水。”
幫白羽洛包紮好,厲謹言緩緩的站了起來,收拾著急救箱。
“你不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麼?”
眼看著厲謹言要離開,白羽洛伸出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揚起頭看著他,眼裡噙著淚水。
“不想。”
厲謹言面無表情的把手抽出。
“謹彥,哪怕我是個犯人,我也有權知道自己被判刑的原由和喊冤吧。可你,連一句分手的都未曾給我留下,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就被你這樣判了死刑。”
白羽洛從沙發上迅速站了起來,猛的雙手緊緊的圈著厲謹言的腰,近似乎絕望的質問著他,仍由淚水肆意的在臉上流淌。
那一剎那,厲謹言的心頭上湧上萬千思緒,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掩住眼中的神色,他面目肅然的將白羽洛的手一點一點的掰開,心中微戚,沒有一刻覺得如此疲憊與諷刺。
白羽洛心口一窒,兩張唇瓣緊緊地抿著。
他都不願意做任何的解釋了麼?
“厲謹言,你心裡面還有我的,對不對!”
白羽洛不甘心的追問著,那麼多年的感情,他怎麼說放下就放下。
“沒有任何一個人由義務陪著你長大,站在原地等著你收心。”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急救箱,厲謹言淡漠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錯了,我現在不是回來了麼?”
白羽洛的眼淚順著她那絕美的臉龐滴落下來,眼裡滿是驚慌,哀傷。
“晚了。”
留下兩個字,厲謹言提著急救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有些人,一個轉身擦肩而過便是一輩子。
留在屋子裡的白羽洛雙手緊握,不,她不甘心。明明厲謹言是她的,憑什麼讓喬染那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撿了便宜。
“謹彥,嘶。”
跑到樓梯口,白羽洛拽著厲謹言的衣角,太過用力導致她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沁出,臉上的血色因為疼痛而漸漸消失,緊緊的咬住貝齒。
“怎麼了?”
厲謹言極快的轉身,輕輕的拿起她的手,仔細而慎重的檢視著,那是一種珍貴而重之的神情。
這一幕恰好被站在樓梯間被厲婧叫去喊他們兩人下來吃飯的喬染看到,她怔怔的站在原地。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原來冰山也有這樣的一面。
“我沒事,謹言,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白羽洛餘光瞥到樓梯口的喬染,她雙手圈著厲謹言的脖子,近似乎哀求的說道。
厲謹言微微一愣,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像小貓似的撓得他癢癢的。
這樣的話,他曾經幻想了無數遍。可每次,都失望而歸。
見他沒拒絕也沒有抗拒,白羽洛帶著某種目的的主動的踮起腳尖獻上她的吻。
喬染的手不覺的贊成拳頭,握得緊緊的。
他會推開她吧。
一定會的!
幾秒之後,喬染倉皇逃走!
原來,他所謂的潔癖,只是對除了她白羽洛的所有人。
看到樓梯角的那一抹衣角,厲謹言擰著眉頭將白羽洛推開。
“這是最後一次。”
他的聲音中帶著從未有過冷冽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剛才,是喬染吧?
“謹言,什麼最後一次?”
白羽洛不明白厲謹言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最後一次?
“你比我還要清楚。”
厲謹言朝著樓下走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