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畫的?”
陸子明看向厲謹言,他好像並沒有看到這幅畫。
雖然這一幅畫有些模糊,只能看到大致的輪廓,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這幅圖就是當年白羽洛讓厲謹言一見傾心的那幅。
“是啊。”
喬染點了點頭,她手機裡所儲存的都是她自己畫的,別人畫的她幹嘛要拍進來?有毛病麼?
一直關注著隔著一個過道和兩個人的白羽洛在陸子明舉起手機的那一刻,她自然看到手機裡的那一幅畫。
他手裡拿著的手機不是他的,而是喬染。
想到這,白羽洛的臉龐頓時失去了血色,不敢置信。
怎麼會這樣?
“羽洛,你怎麼了?”
江少卿看著搖搖欲墜的白羽洛,趕緊伸手扶著她。
聽到江少卿的聲音,厲謹言側頭看去,見白羽洛的臉蒼白得跟白紙那般,他抬手推開陸子明的手,起身朝著白羽洛走去。
本來還想追問著喬染什麼的陸子明只能暫時把心裡的疑惑藏起來,側頭看向右側的白羽洛和江少卿兩人。
“謹言,快,送我回醫院,我好難受。”
厲謹言剛走過來,白羽洛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那般似的,整個人撲到他的懷中。
頓時,後排所有的賓客都議論了起來。
“她是誰啊?怎麼跟厲總這麼親密?”
“哎,你們怕是有所不知,她叫白羽洛跟厲總可是讀書時代就在一起了。”
“是麼?那哪個跟厲總一起進來的女人呢?她又是誰?”
“我看她應該是厲總的助理或者是秘書吧。”
“也是,兩人相差這麼多,怎麼可能跟厲總有過多的關係。”
喬染撇了撇嘴,她跟白羽洛差很多麼?
不也是一個頭,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切,以貌取人!
她一點也不差的好麼?
只是他們這些人缺乏一雙擅於發現美的眼睛。
“我先送她回醫院。”
厲謹言朝著喬染看了過去,說完這句話他一個公主抱,把白羽洛橫著抱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朝著酒店的門口走去。
她的身體情況在還沒有得到解決之前,只會越來越嚴重。
他不能忽視她的存在,更不能放任她不管。
“你還不追?”
陸子明催促著。
“我追個錘子,比起他們兩個,我更在意我的東西能拍賣多少價格好麼。”
喬染輕哼著,錢可比他們重要得多。
“噗!”
陸子明一下子因為喬染的這句話笑了起來,要不是在場的人太多,他一定會放聲大笑。
不知道厲爺要是親耳聽到喬染的這話,會不會被她活生生的氣死。
“笑個毛線啊,有什麼好笑的。把我手機還給我。”
現在她和陸子明之間再也沒有厲謹言這個遮擋物,而她也不用小心翼翼的說話,哇,自由的感覺啊。
陸子明並沒有把手機還給她,而是指著那一幅畫再次詢問著。
“這幅畫,真的是你畫的麼?你還記得是什麼時候畫的?”
“初一的時候,只可惜那個的時候的手機畫素沒有這麼好。而且我又換了好幾部手機了,存來存去,這畫質就變得如此的模糊了。”
喬染聳了聳肩膀,現在科技越來愈發發達,手機畫素甚至都已經堪比入門的單反了。
“初一·····那你現在?”
除了厲謹言之外,他們幾個人對喬染都不是特別的瞭解。
“我現在是京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