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怎麼捨得他那一雙一天要洗無數次的手親自剝小龍蝦?
“不夠?”
見喬染盯著那一小碗的小龍蝦,厲謹言問道。
“你什麼意思?”
喬染疑惑的問道,事出必有妖。
他突然之間對她這麼好,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實在無法忍受手上這般油膩,厲謹言拿起紙巾擦了又擦。
“所以,你以為一小碗的龍蝦,就可以讓我原諒你?”
喬染冷笑了一聲,當真以為她這麼好收買?
“那要我怎麼做?”
厲謹言擦手的動作一頓,他沒想過會獲得她的原諒,他只是期望她不要刻意的躲著他。
“除非,把這一盤的小龍蝦都剝了。”
喬染下巴高高挑起,對於厲謹言來說,這可是他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
就一小碗的小龍蝦都被他嫌棄成這般恨不得馬上離開桌子,更別說這一大盤差不多有四五斤左右的小龍蝦了。
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真當她喬染是病貓。
“好,不過,等著我先去把手洗了。”
厲謹言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他既然能走出第一步,就必然能走出第二步。
再者,只要喬染能夠原諒他,他做什麼都可以,更別說是剝小龍蝦了。
“你必須親自用手剝,不帶任何的輔助。”
喬染立馬補充了一句。
他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他這個一個有重度潔癖的人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了?
不對,他肯定以為只要是剝給她就行了。
沒這麼簡單,這一整盤的小龍蝦,他都必須親自用手。
“好。”
厲謹言應答一聲,迅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洗手間走去。
把剛才從口裡掉在盤子裡的小龍蝦重新撿起來放在嘴裡哫嚼著,喬染側頭盯著厲謹言的背影。
他在搞什麼鬼?還真答應了?
難道,他的潔癖症好了?
要是好了,不應該繼續剝麼?用得著去洗手?
洗手了一會兒還得剝啊。
喬染鬱悶了,原以為他不會答應下來。
卻沒有想到他不僅僅答應下來了,還無比的乾脆!
她好像虧了哎?
伸手,她拿起厲謹言剝的小龍蝦,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著。
滿足啊!
這就是被人伺候的感覺,而且還是被高高在上的厲謹言哎。
沒一會兒的功夫,厲謹言回來了,一聲不吭的坐在位置上幫她剝小龍蝦。
他剛剝完,喬染就立馬伸手拿過來吃掉。
他的速度還比上喬染吃的速度。
盯著他那一隻被紅油沾上白皙纖長的手,喬染越看越覺得誘惑無比,甚至比她面前的豬蹄還要香。
她可以啃一啃麼?
試試是不是有看起來來的那麼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