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好疼啊。”
因為疼痛,喬染狠狠的抓著厲謹言的衣袖,原本平整的無暇的衣裳立馬就氣了褶皺。
“能不能輕點!”
頓時,厲謹言就對著那一位護士低聲吼道。
護士本來因為他那強大的氣場而心慌,這一吼,嚇得她手一抖。
瞬間,喬染就發出如豬叫一般的慘叫聲。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護士趕緊道歉,她被男人那如寒冰一般的眼神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滾!”
從護士的手中搶過藥膏,傅狄厲聲的說著。
這句話就如同大罪赦免似的,護士趕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朝著病房的門口跑去。
“你看你,都把別人嚇成什麼樣了。”
喬染忍不住評論著,本來人家小護士就是衝著他而來的。
結果呢,他全程板著臉沒給人家好臉色也就算了,現在還讓人家滾。
要不是他有顏值有身材還有錢,恐怕按照他這樣的怪脾氣,定是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誰讓她下手這麼重。”
厲謹言拿著紗布輕輕的為喬染把塗上藥膏的小腿緩緩的纏繞著。
本來喬染想說,跟小護士沒關係。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又再一次被打臉了。
好像,的確是小護士的問題?她現在雖然還是有一些疼,但沒有小護士包紮的時候疼。
這種疼,對於經常受傷的她來說,完全可以忽視不計。
“好在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輕輕的為紗布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厲謹言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真怕他稍微不注意就弄疼了喬染。
“那可不。”
喬染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
做完檢查以後,她看著面目肅然的醫生,真的快要嚇死了,以為她這條腿要廢了呢。
“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傷成這樣?”
厲謹言直視著她,畫室裡應該沒有什麼東西能傷到她。
“咳咳,給你看一樣東西。”
喬染一臉神秘的對著厲謹言笑了笑,隨後脫下揹包,動作十分小心的將她藏在揹包裡帶出來拿衣服彩鉛畫拿了出來。
看到那一幅畫的時候,厲謹言一愣。
“我跟你講,這是我畫的,卻被人家拿走,還想鳩佔鵲巢!”
喬染不滿的撅著小嘴,她的就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你的意思是,你偷來的?”
厲謹言眯著雙眼。
他總算是知道她為什麼會受傷了!
活該!
“哪有,這是我8年前畫的一幅畫,被人拿走了。今天見到了,我當然要拿回來。”
喬染揚起下巴。
“不問自拿,視為偷。你確定不會扯上麻煩?”
厲謹言死死的盯著她手中的畫,這幅畫對喬染來說有著特比的意義,但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有這麼嚴重麼?”
喬染心虛的望著她,她可是揹著所有的人把這幅畫偷偷的從雲景集團帶出來的。
“你說呢?”
看著她那一張小臉蛋上充滿了各種緊張不安以及擔憂,他突然之間倒不想追究這麼多了。
“完了,完了。那我豈不是要完蛋了麼?要是言洛大神當真跟你一樣認為我是偷走,那他豈不是要把我趕出師門了麼?那我的繪畫事業,豈不是要翻車了?”
喬染鬱悶的皺起了眉頭,惹誰都不能惹上言洛大神。
他在畫界的地位不比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厲謹言。
真要是把言洛大神惹急了,說不定言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