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竟然到了道人中階?”這時樹林深處,狼王雙眼猛然一睜。
“方才我帶人打探時,卻沒發現他的實力。看他方才的動作,好似之前中了毒,方才吃藥解了,所以我們之前沒有探出他的實力。”
血牙說著,十分痛心地看著那些倒地的族類,“現在我們應該出手了吧?”
“道人中階……”狼王心底有些踟躕。
二十年前,鎮南王僅僅派了一個道人中階的偏將帶著一群三個道人初階的千衛長便把他們這群狼族徹底壓制。雖然如今本族勢力已經大盛,大他心下卻沒底。
“父王!你忘了當年母親怎麼死的嗎?再不出手就來不及!”
聽著血牙叫了自己一聲父王,狼王猛然一震,不禁想起了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由於他們經常騷擾鎮南王城周邊的村民,於是遭到了鎮南王的鎮壓。當年他帶著族類誓死反抗,但那偏將的實力過於強大,他竟然不是對手。
面對族類的一個個死去,他極其的痛心,同時他這個從來不知道畏懼是何物的狼王,也有些膽怯。也正是對方抓住這個空隙,殺了他的妻子。
雖然最後在兩大左右長老的幫助下,最終殺了那些千衛長,但那偏將最後卻逃走了,最後並留下了狠話:“如果你們膽敢再次騷擾鎮南王城周邊,就把你們一族給滅了。”
從此以後,曾經的狼王或許就死了吧,他不再與外界人族發生摩擦,但卻下令把闖入勢力範圍的任何妖獸以及人類都殺死,以發洩自己的憤怒。他曾今也發過狠話,要找那偏將報仇,但卻一次沒有兌現過,他現在甚至不知道那偏將到底在哪裡。
也許正是因為曾經那一剎那的膽怯,害死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他才以血的代價訓練自己的後代。
他本來以為這群人最多有一兩個道人初階,但沒想到又出現一個道人中階。
但隨著妻子死去的一幕幕,他胸中憤怒如火,心中隱藏的狼性再次被激發。
“既然他們也是鎮南王城的人,也是我們的敵人!”
“嗷嗚!”
狼王仰天長天,帶著最後的狼群向著一群人風一般的衝去。
而此時,任天已經快突破北方,之所以能突破這麼快,全在於他沒有殺死一隻半妖狼。
如果殺死一隻半妖狼,必然所有的都會群起而攻之,到時候反而再難以脫身。
他看著劉雄等人在狼群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緊緊追來,他幾次想要爆發出道人初階的實力,以最後突破出去。
看見劉雄,他的情緒也漸漸不穩起來。朱莊死亡的那一剎那,再次一幕幕的在他眼前浮現,
先前王峰等人打算半夜斬殺他時,見到狼群襲擊而來之時,任天心中大喜,他第一想到便是逃走。
他趁一群人防衛狼群的空隙,便悄悄往北邊溜去。
狼群攻擊都是事先把人團團圍住,從四面八方湧來。為了避免大的響動以暴露蹤跡,任天便繼續利用道童大乘的修為衝了出去。
好歹有火龍鎧甲的保護,雖然數次摔倒,卻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現在見劉雄衝來,而那張璽已經服了解藥,此時任天心中不禁有些懊喪。
“為什麼我之前沒有把張璽和劉雄兩人偷襲了!”
任天重重責罵著自己,他之前之所以沒有那麼果斷,是害怕驚動王峰、阿青等人,從而遭到群起而攻之的下場,但當時卻並不是不能賭上一把。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
相通之後,任天雖然依舊在不斷攻擊著狼群,但卻沒有再次往外衝去,而是等著劉雄的到來。
“我與劉雄,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任天心中自言自語,卻是早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