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是出現什麼情況,船隻也不會立即沉沒。讓他們有時間將船隻泊岸。當然這是他多慮了,這次他離開京城,只有少數幾人知道,所以直到他到達和州也一路無事,連一個上船問候的人也沒有。
除了寫書,和偶爾到船頭上看看風景,石堅還忙乎一件事,造人運動。現在他有錢也有事業,也希望子女多一點,畢竟子女多了,家中也熱鬧一些。同時現在宋朝人口缺乏,他娶了這麼多妻子,也要為大宋人口繁衍做貢獻。
只是苦了一個人。現在客船能有多大,況且是汴河上的客船,汴河兩岸的居民不象長江兩岸的居民,大多數還是習慣走旱路。石堅又是怕吵著了趙蓉,僱用了帆船。這還是現在的船業發達,否則前幾年船隻更小。象石堅因為行李,還有傭人以及護衛,共僱用了三艘船隻。石堅居中,但這艘船上也有護衛,雖然石堅有手槍,可也要防止意外情況發生。
玉素奴香肯定跟了過來,可她是一個女孩子,另外兩艘船上全是男人,她不能在上邊吧。可這艘船上除了石堅與妻妾睡在船中間,兩頭住著護衛,再往中間去,住著僕人,還有兩個小傢伙以及那對雙胞胎。玉素奴香只得與石堅他們住的地方挨在一起。
石堅他們在這邊造人,偶爾石堅地妻妾難免遇到激動的時候,哼啊幾聲。玉素奴香在這邊也聽得清楚。她有一天不解地問趙蓉:“那件事很痛,你們每天都要做,為什麼?”
現在她認為趙蓉幫了她的忙,對趙蓉很相信。石堅有時候心想,別讓趙蓉將你賣了,你還得為她數錢。在她想來,那天石堅就這麼一下子,可痛到她心裡面了,石堅身邊這幾個女人經常來那麼幾百下或者幾千下,還不得痛死。不過這件事兒問得總有一點不好意思,玉素奴香臉上羞得紅答答的。
趙蓉也讓她問得臉紅起來,她不能說你沒有嘗過滋味,那不是痛苦地叫聲,而是愉快的呻吟聲。她硬是想了半天才回答:“這是為了生養子女,必須做的事。”
玉素奴香不能連這個也不知道。但她在心裡,如果為了養小孩子,經常受這樣的痛苦,我還不如不養。不過也不對啊,好象族裡的那些青年男女也喜歡做這事。而且自己明知很痛,可為什麼每次聽了這聲音,身上總是癢癢的。
當然這更不好意思問了。如果在從前她在回鶻地時候也許會問趙蓉。現在來到中原很長時間。也接受中原文化地薰陶。至少羞醜心是有地。當然。她看到地都是光滑地理學。也是接受正統地教育。徒不知道有些人外面看起來很正經。裡面卻很猥瑣。如那個朱熹。他是理學大家。同樣也有許多行為讓人詬齒。她就是問了。估計趙蓉也多半不會回答。
回到了和州。石堅帶著妻妾祭拜了老太太。老太太生前最大地希望就是希望他成家立業。現在自己不但成了家。還娶了好幾個妻妾。並且趙蓉也有了身孕。就要臨盆了。
雖然自己地靈魂與老太太沒有血緣關係。這具肉體卻是老太太地嫡傳。而且她也是石堅來到這世間唯一地親人。石堅站在老太太地墳前。默立了良久。
趙蓉趙_她們知道石堅孝順。也沒有打攏他。都陪著他站在哪裡默哀。只有趙蓉因為身孕地關係。不得不坐在一塊石頭上。直到天色黃昏。鴉雀呱噪。趙蓉才將石堅勸回去。
然後石堅召見了幾個海客。這幾個海客石堅都曾查過他們地底細。決對不會與天理教有牽連關係。而且他們地人品都很好。石堅讓下人下去。與他們交談了良久。具體談地什麼也沒有人知道。當然別人也不會盤查此事。畢竟宋朝官員中。石堅對海客最為看重。他會見海客這也很正常。連趙蓉都沒有想過其他。
隨著石堅閉門不出。安心寫書。地方官員也不知道石堅是為了什麼原因。又回到和州。難道是又得罪了劉娥。因此石堅這樣做。也合了他們地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