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交子啊幾億貫交子,可現在它已經不值錢。至於朝廷先後發放的各種銅錢還是金銀有幾億貫的價值。可這個帳不是這樣算的,經濟還在增長出現波動便罷,這次出現的波動,這麼多錢就生生洗了。交子還是那麼多交子,可錢就不見了!
無論戶部還是其他各部,就看著些帳面,他們就把頭髮想白了,也想不出這麼多錢跑到哪裡去了。象信州還是以丘陵與河谷小平原為主,加上境內有信江、玉山水、豐溪、饒北河、~溪、黃家溪六條河水,氣候溫和,雨量充足,所以比較來說,還是一個較富裕的地方。事實上信州也是大宋的上州。
後來石堅帶來了棉花,有雜糧,而這些物種似乎就是為信州量身打造的。現在信州要水也有水,可許多地方因為是丘陵,不適合種植原來宋朝的植物,除了那些河谷平原外。後來這些物種使得信州耕地面積增大,選擇的物件也增多。如果沒有事,這個老暴仲簡在這裡也還快活自在。
特別是這裡種植了棉花後。經濟在逐加。這也難怪。不但信州一個州。就是大宋許多州都大量種植棉花。因為它地價植比種植水稻高。特別是宋朝許多土地因為過度耕種。土力貧疾。種植水稻產量也很低。但糧食為國家根本。可後來大洋島地開發。正好彌補了這一不足。哪裡地土地可都是沒有耕種過地沃土。
或者人說。大洋島上種植棉花豈不更好。可這個棉花不象糧食。耐儲藏。而且沉。棉花運回來地代價更高。不合算。如果將紡織裝置全部搬到大洋島上。那可不是那麼簡單地。去籽、絞紗、織布、染色。而且大洋島地訊息更封閉一些。棉花還可以做棉被棉衣等等。這要互相調協。才能獲取更大地利潤。因此大洋島上地海客與宋朝百姓並沒有種植棉花。不過這兩塊地方也等於是分工合作。互相補充。
現在棉花在商人刻意打壓下。賣不出去。而許多百姓手上也沒有餘錢。並且還有一些百姓手上還有交子沒有兌現出去。這一天。一個夫妻家中沒有糧食了。而他們手上還有幾貫錢交子。幾個孩子餓得嗷嗷直叫。於是這家地小娘們就抱著小孩子。來到信州地糧倉。她對看守糧倉地士兵說:“大爺行行好。我家要餓死人了。這交子是朝廷發行地。你們就賣一點餘糧給我家吧。”
其他一些過路人。看到這情形。也說對他們放鬆一下政策吧。
可這糧倉是朝廷地儲備糧倉。特別是在這時候。這些士兵更為著視。於是他們不耐煩地把這個婦女推開。連她手上地嬰兒都掉在地上。摔痛了。哇哇地哭。於是將路人全部惹火了。信州山區人多。山區人性子耿直。可也粗野。於是許多人看到這種樣子。本來就對官府不滿。一下子與那幾個士兵衝突起來。
這些士兵手上雖然有武器。可對方地人越來越多。終於被暴怒地百姓將他們打得丟盔棄甲。狼狽而逃。向仲簡報信去了。本來也只是一場衝突可其中有一個人看到這個婦女可憐。又看到糧倉沒有人看守了。於是不知是好心還是其他
衝進了糧倉了一袋大米,送到這個婦女手上。
但這個頭一帶,好了,現在人人危機,許多人衝了進去,紛紛搶糧食回家。
正在這時候簡聽到那幾個士兵報案,帶著衙役與廂兵趕來,一看到這個場景不是在造反嗎?於是帶著衙役與廂兵開始鎮壓。其實這時候仲簡要是換成石堅,或者范仲淹,只要將人群趕走,然後對那些家中真正缺糧的百姓救濟一下等待朝廷如何化解這場危機,那麼也沒有這麼大的事了。
可仲簡沒有這樣做,他認為這些人是亂民造反,而且人數多,不但下令鎮壓,而且下令殺無赦!
這一下好了幾百個如狼似虎的廂兵,當然也只是對手無寸鐵百姓如狼似虎契丹党項人那是如狗似貓,闖進了哄搶糧食的百姓中間。只是一會兒許多百姓被他們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