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的兩粒|乳頭很小,摸上去像兩顆紅豆。張言德撩起了她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木蘭花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雲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面板,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木蘭花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四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稜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麼的大,把木蘭花向後推去,木蘭花退了一步,從後面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木蘭花雖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Ru房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那雙手從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麵糰。如此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Ru房,全力捏緊……張言德把自己的積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發洩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只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痠麻才鬆開了口。
一陣陣發洩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嘶──”張言德將她的內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臉漲得通紅的木蘭花雙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將他燃燒。她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後並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由於剛才暴虐,她的面板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Ru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於激動,木蘭花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汙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
木蘭花努叱道。“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於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只有Chu女的Ru房才會這麼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麼感受嗎?
“張言德,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木蘭花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隸。”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你做夢!”木蘭花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蔭道里,它會興奮的往裡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遊動,又伸出食指頂在Bi:“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裡,在裡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張言德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木蘭花神秘處到處遊動,開始木蘭花還強忍著,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木蘭花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把腿分開!”
張言德命令道。木蘭花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趙言德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一絲不掛的穆秀珍由於下體被槍管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架了過來。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Ru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