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水靈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麼艱難險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時間看不到她,她心裡便覺得空蕩蕩的。
有時她簡值懷疑自己對水靈的依賴是否有些過份,不正常,她試圖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連交了幾個男朋友都不能給她如水靈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強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自己心裡的防線,不讓水靈察覺。
但在現在,在備受凌辱,苦苦煎熬著的她對水靈的思念達到了極致。在這種幻覺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著、吮著她的Bi。巴莎樂得像殺豬一樣叫喚起來。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現不錯,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覺。舒依萍蜷縮著,滿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水靈,你在哪裡?你會不會來救我┅┅”在無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烈火鳳凰強化版(雨蘭篇)(15)營救行動(續一)
水靈倚靠開往巴厘的長途車的車窗,一臉疲憊與失望,到印尼已經三天了,她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蘇扎禮,但得到同一答案,這個案子沒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還勸她儘快離開印尼,並告誡她要小心。水靈決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親自見一見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還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著上忙。
長途大巴停了下來,水靈從車窗望去,十多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站在前面不遠的空地上示意讓車停在路邊。由於一路過來已經幾次接受軍警的檢查,水靈也不以為忤,依然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幾個士兵上了車,目光在車廂裡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水靈身上。其中一人揮手命令水靈下車。水靈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站起身來走下了車子。
剛下車的水靈猛地被一個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一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因為數枝美式衝鋒槍一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一輛吉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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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一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一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一直對準著水靈。
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一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一處駐地。高高的圍牆裡散落分佈著十多幢一、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一大塊空地,一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佇列。
車在一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
水靈試著掙了一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儘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裡來。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絡,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一副長期被酒色薰陶著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類。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盪漾開來,這副神情像一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