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溼的發黴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裡。
石屋的一角,擺著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裡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Bi裡,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Bi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游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髮凌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乾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Bi的姦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Ru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彷佛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彷佛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高潮中的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汙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彷佛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你感覺怎麼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一陣地悽苦,拿著一塊溼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Bi中旋轉起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著。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Xing愛高潮,不管侵犯她Bi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麼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彷佛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Ru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Cao到她的小肉洞裡面去!”
“乖!等你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你Cao,都給你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蔭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Cao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