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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多久?程妍清突然頭疼得很厲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開一樣,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想喝水。她面前牆上的時鐘告訴她,現在已經五點鐘了,她已經被連續折磨了七個小時!
程妍清艱難地扭了扭身子,骨頭好像要散開一樣。面前男人那醜得像頭豬的臉正咧大著嘴朝著她笑,她厭惡地別過頭去……
“嗯!”程妍清口裡一聲悶哼,男人的雞芭又一次猛力的Cao入。程妍清覺得她的蔭道里所有的細胞好像都已壞死了,都已不屬於她了,這個女人最隱晦的部位,現在只能聽任一個天下最醜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眶裡冒出,程妍清只覺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經擁有的一切、她曾經為之驕傲的一切,現在都被丟進垃圾箱裡,成為這個蠢農夫手心裡的玩物。
“我完了……”程妍清心裡發出一聲哀鳴,屬於她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她的存在實在是太多餘了,只是便宜了這個男人!
“但是女兒……”女督察倏然驚覺。她的存在還是有用的,起碼要換取女兒的未來。她只有十六歲,她還很年輕,她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她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的!程妍清只能堅信這一點,她絕不能讓女兒因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跟著自己一起毀滅!
謝天謝地!女兒就在旁邊。程妍清轉過頭去,她那嬌柔的女兒半閉著眼,微微地喘著氣,男人一隻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乳上,用力地揉弄著。她的小蘭蘭臉上紅得像火燒一樣。
“是媽媽害了你。”程妍清努力地移動著她那痠軟無力的手臂,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臉。小蘭蘭太無辜了,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傷害的。女督察無法竭止地哭起出來。
慢著,有什麼不對?程妍清發覺她的手很燙,不對,是女兒的臉很燙!她發燒了,燒得很厲害!“小蘭蘭!”她嘶聲叫著,但女兒只是微弱地輕輕應了一聲。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醫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姦淫,苦苦地哀求著。但她失望地沒有得到一點回應,男人仍舊只顧著賣力地抽送著,將他的雞芭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蔭道深處。
猛烈的痙臠使她的身體抽搐著,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經不是痛苦,她的女兒正在發高燒。
“求求你放過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隸,性奴隸!我會聽話的,你想怎麼樣玩我都無所謂,求求你放了她吧……”可憐的母親已經拋棄了一切的尊嚴。
“是嗎?”男人開口了,“等我玩完再說。”他將雞芭深深地Cao入女督察的Bi裡,雙手抓到她的腳踝上,將她兩條腳高高舉起,雞芭猛地撥出,一下子捅入她的肛門之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猛Cao。無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著她疼愛的女兒,小蘭蘭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斷傳來陣陣的刺痛,她只能苦盼著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男人出奇旺盛的性慾慢慢地吞噬著她的心。她並不知道,她恥辱的肉體,對於他來說,是一劑藥效奇佳的興奮劑。
男人的雞芭輪番抽Cao著她兩個肉洞,絕望的女督察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無法面對這一切,但她又必須去迎合他的性慾。她只能繼續等待著,等待著他最後的一絲憐憫。
程妍清覺得雞芭已經差不多Cao破了她的肉洞了,但似乎還沒有想洩出來跡象。這陣苦刑要到什麼時候,她不敢想象。
終於,程妍清感到下體一空,充塞著她Bi的雞芭抽了出來。她張開眼睛,用最可憐的眼光看著他。他知道她在哀求著什麼,她只能期望他能滿足她最後的這一點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兒了,程妍清緊張地注視著。但是那隻大手,最終又落在小蘭蘭那對可愛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兒的Ru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