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逃犯之前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從土坷垃裡刨食的農民,再本份不過了。
沉重的稅費,各種提留款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為子女,為了家,他只好在農閒時出外打工。
視野的開擴,認知的寬廣使他了解到村幹部們的作法是不對的。他開始對不平進行理論,理論的結果是受到村幹部的報復,村書記收了他的公糧卻不入帳,只是給他打了一個白條,在年終時以他抗交公糧為由,讓村長當治安警的女婿抓他蹲了十五天拘留,還罰了他1500元的款。
在那以後他走上了抗爭、上訪之路。鄉長庇護,他就找縣長;縣長不成他就找市政府。不斷的上訪換來的是村匪們的圍毆,要把他打成殘疾以示懲戒和剷除後患。荒不擇路的他只有殺出一條血路,事後聽說圍毆他的一個人被他打死了,負罪的他只有逃,逃到這裡的礦區,當一名無約無保的煤黑子。
淫霸的礦主同村幹部們一樣黑,來到礦上幹活的“無保戶”們不是如他般有案在身就是家境艱難、超生逃難。每一次戶籍警的到來都使他們戰戰兢兢,如臨末日般的躲藏起來。礦主當然知道他們的境況,礦主要的就是這樣的人,要想盈利就不能太考慮安全,大大小小的礦難時有發生,要想就地掩埋而無任何後果就只有用這樣的人。
礦主欠了他半年多的工資,每一次看到礦主打著飽嗝帶著三陪女和大大小小的市政幹部們進進出出,他就恨的想衝上去打碎他們的嘴臉,但他不能,他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他們殺了他就如踩死只螞蟻般容易。
不久前的一次礦難死了近30條人命,見事壓不住了,礦主就在市政幹部的默許下逃亡了,這下他絕望了,不但所欠的工資要不回來,在民警的盤查下他的身份也將暴露。
於是,在那個風雨之夜,他進入財務室拿了點錢,同時又偷了保安科長的一隻麻醉槍和庫裡的幾斤炸藥,開始了又一次暗無天日的逃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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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被查夜的巡警堵在了旅館內,要不是一場適宜的大火救了他,他已經是階下囚了,此後他在通緝令上又多了一個頭銜——縱火屠夫,死罪難逃的他只能躲在這棟廢棄待拆的舊房內等待著惡運的降臨。
一個小時以前,他聽到了響動,警察將這裡包圍了起來,躲在暗門內的他在警察衝進房內時逃了出來。緊靠暗門之外有一個女警,他從背後用麻醉槍擊倒了那個女警和她身邊的一名男警,將那名女警劫為人質與警察展開了對持。警察雖退出了屋內,但卻拒絕了他的一切要求,他就這樣挾持著這名半死不活的女警藏在樓內的一個死角內,如被逼進死角的老鼠般等待死亡的來臨。
與警察的僵持就如等待死亡一樣難耐,懷內女體柔軟的觸感和淡雅的清香是禁慾多時,連妓女都不能找的他所奢求的,對現實的不滿激發了他內心獸虐的慾望。他從未強Jian過女人,可現在他要強Jian一個女警來看看是什麼滋味。
這個女人面容姣好,十分美麗,標緻的五官是如此的到位而耐看,像精緻的瓷娃娃。望著她頭上的警徽,心中的不平被徹底激發出來了:為什麼他們可以活的那麼好?
麻醉劑的作用還沒過去,昏迷中的睡美人,如待宰的羊羔般歪扭著身軀躺在男人的懷內,他將自已的左手伸進女人的胸衣內,扒開|乳罩,揉搓起大小適中,形如半球的Ru房來。
感受著溫膩質軟的Ru房,他想這女人一定是水做的,“仙女”,城裡的女人就是仙女,在第一次進城打工時他就對城裡的女子有著這樣的認定。
解開衣裳的紐扣,將前襟儘量的往旁邊撥開以顯露更多的身軀,女人那細心呵護的嬌嫩肌膚透著令人目眩的光韻,引誘著他去撫摸舔食。遊移在如脂如玉、溫潤瑩白的冰肌雪膚上的大手,帶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