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離門的老大是老三,刑無克是老四。
原來他們排號也並不是按照乾、坤、坎、離這麼順序排下來的。
點了點頭,陳爭又問:“既然你只有賬號,你怎麼給我三億?”
“取錢三樣東西少一樣也不行,如果他們不同意,我也不告訴他們賬號,這樣大家都別想拿到錢。”田時鳴說道“我想他們就算不念同門的交情,也不會不要自己的利益吧。”
“但我怎麼會信任你。”陳爭搖了搖頭:“先把賬號說來聽聽。”
“這可不行,我如果告訴你們了賬號,我還有活路麼?”
“你也說了,必須賬號、鑰匙和密碼在一起才行,我光知道賬號,也沒有用。”陳爭笑了笑:“而且你以為我非要得到這筆錢不可?我雖然錢不多,但也足夠用。這筆錢,我有更好,沒有也無所謂,既然你又不肯說,那這筆錢我也不要了,還是按照老計劃,我要將你折磨致死。”
說罷陳爭掄起了錘子,“砰”又一錘,砸在了田時鳴的胸口上。
“啊!”田時鳴一聲慘叫。
現在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個陳爭的確是個惡魔,金錢也誘惑不了他。
看來他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了,叫道:“我全都告訴你,只要你給我一個了斷!”
“好,你只要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不折磨你了。”陳爭說道:“第一個,就是賬號。”
田時鳴吐出了一串十位數的數字。
陳爭記在紙上,又問:“現在是第二個問題,怎麼找到隱門中其他的幾個人?”
“我……我不知道。”
眼看著陳爭又要舉起錘子,田時鳴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我們一向都是電話聯絡的,對於他們的藏身地點,我是真不知道,我知道的,也只是老鷂的一個身份而已,叫劉海生。不過據我所知,老鷂至少有五六個身份。”
看得出來,田時鳴也沒有撒謊。
“那好,我現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只要回答清楚了,我就給你一個了斷。”陳爭又問:“我現在要問的,就是你們隱門近二十年來,所有的行騙過程。”隨後吩咐道:“炮哥,老規矩,你來記錄。”
“是。”炮哥依言,拿起筆來。
田時鳴現在只是想著一心尋死,免得再受折磨,於是便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而這一次,田時鳴交代的,可比上一次算命館老闆交代的更多得多。
到不是數量多,算命館老闆參與的騙局雖然多,可大多都是小騙,上千萬已經少見了。但田時鳴最近二十年之內所參與的騙局,只有五六場,但每場騙局的涉案金額,都在億元以上,騙的人,也都是名動一時的大富豪。…;
過程又被陳爭問的十分詳細,因此這五六場騙局,田時鳴足足交代了一個多小時。
到此時,田時鳴已經感覺渾身無力,昏沉欲睡,這是斷指流血太多的緣故,沉吟道:“我都說完了,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
“好。”陳爭忽然出手如電,一指點在了田時鳴後頸部位的啞門穴上。
啞門穴,人體最重要的死穴之一,甚至連針灸時稍微進針嚴重一點,都可以致命,更何況是被陳爭如此內勁鼓盪的點中?
瞬間田時鳴腦袋一歪,立時斃命。
對於陳爭來說,他最恨的就是這種假借道門玄學行騙的騙子,而且田時鳴又是頭目,又十分狡猾,不能信任。
更不能把他活著教給警方,弄死他是不二的選擇,陳爭可不想寬容敵人,而給自己惹麻煩。
見田時鳴已死,艾麗又問:“現在怎麼辦?讓阿炮他們把他裝到麻袋裡,再扔到海里去?”
陳爭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