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的眼睛一亮,什麼叫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了。
原本想著等會兒在去聯絡譚福平他們,現在是等不了了。
他盯著下方獸人的一舉一動,開始傳音:【我碰到一個‘斜’教組織,發現線索主要人物了。】
譚福平正在做記錄的手停頓了一下,面露驚色:【你不是出去採集植物標本了嗎?咋發現的?】
胡楊笑笑:【只能說人品太好,運氣大爆發吧。廢話不說了,省點靈氣。】
【明晚,愛思鋪大街,具體位置和時間不清楚。可能會出現獸人暴動,那幾個特殊獸人我做了標記,找到大概得地方後你讓百摯帶人去看著。】
那幾名被注射了液體的獸人從四面八方分散離開,顯然都不是同一個地方的獸人。
【只有一個愛思鋪大街,沒有別的資訊了?】
【嗯,暫時只知道這麼多,如果後續有什麼新發現,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就算找不到愛思鋪大街,你們感應一下獸人身上的標記也能找到他們。】
【就怕去晚了,損傷會比較慘重。】譚福平皺著眉頭,光是Alan國就有好幾個音節和愛思鋪一樣的大街。
不過他們既然想要搞事情,肯定不會選擇人煙稀少的地方。
重點可以放在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
排查的範圍就小一些,工作量就少了。
【那就今天就安排人去盯著那些獸人就好了,不排除這群組織還在愛思鋪大街佈置了其他具有危險性東西的可能,還是讓人去查一查探一探比較好。】
胡楊補充道:【而且他們體內注射了不明液體,雖然不知道具體效果是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記得讓咱們同學跟著去,最好是多去點靈醫系的同學。】
上午中央大街遇到的那幾名獸人,要不是荼茶師姐出手用了藥,還順帶給他們的精神源梳理了一下,那些個獸人可能在暴動結束之後就死了。
現在這群獸人和上午那波獸人產生了聯絡。
他懷疑,神司給獸人注射的液體很有可能就是催動獸人爆發的毒。
類似反應像極了迴光返照。
消耗生命的最後能量,去肆意破壞和傷害他人,然後迎接死亡。
就剛才那些獸人的反應來看,他們是知道自己會死的。
當一個人失去活下去的渴望時,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都不奇怪了。
【我會在他們的根據地盯著,然後想辦法把那種液體弄到手,拿回來讓荼茶師姐看看。】
譚福平問:【需不需要叫上一些同學來跟你一起盯著?】
【不用了,這邊有我就夠了。等我再探一探情況,確定後,你就直接帶人把他們抓走吧。】
原始森林什麼最多,那自然就是植物了。
胡楊在這裡簡直就是如魚得水,輕鬆自在。
一草一木皆是他的傀儡和哨兵,就這麼些個獸用不著那麼多人盯著。
若是將時間耗在這些人身上,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行,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別大意了。】
【明白。】
切斷傳音,胡楊動了動脖子:“讓我看看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鬼吧。”
說完,他就悄悄地跟上了離開,朝著另一個方向移動的神司。
見他離開,不遠處的楚臨清也從樹枝上站起身,閒散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跟在他們後方。
神司對於身後跟著的尾巴毫不知情。
他已經沒有了在剛才那幾名獸人面前的神聖模樣,面無表情的帶著剛才負責打光的氣氛組獸人往前面走。
一行人在森林中走了許久,不知道鑽了多少個樹洞,繞了多少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