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月九號這天，程榮榮就迫不及待地收拾東西準備回學院了。

晚上，同寢室的一名同學回來後，欲言又止的看了程榮榮半天。

看的程榮榮有些毛骨悚然。

她直接對上那名同學的眼睛開口：“高月你有什麼事情嗎？”

高月的臉色有些不好，平時一個大大方方的姑娘變得有些扭捏起來，她小聲說：“榮榮，我們能出去說嘛？”

程榮榮放下手裡的衣服爽快的答應了：“行啊，去操場吧。”

高月忙不迭的應下，然後跟在她身後去操場了。

這會操場上還有不少學生在加練，所以程榮榮二人去了操場旁邊空無一人的看臺，坐在最上面吹冷風。

看臺每天都有人打掃，所以很乾淨。

程榮榮扭頭看著高月，問：“高月，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這會兒沒人了。”

“......榮榮，我能在你這裡買防護靈器嘛？”高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我哥是維和隊的隊員，今年國外的局勢不太好，已經發生了很多起恐怖襲擊事件。每年都有很多維和隊裡的華國士兵犧牲，他明年就退隊了，可現在我們全家人都很擔心......擔心他出現意外，撐不到明年了。”

程榮榮有些為難：“不是我不願意賣給你，只是因為我們學校有規定，不允許學生私下售賣任何的產品，為了保證質量，對外出售只能走學院的官方通道。”

她小心翼翼的說：“要不你讓你家裡人蹲一蹲線上銷售的靈器？”

高月搖搖頭：“從逐靈開始對外銷售之後他們就在搶了，但是這麼久了也沒有搶到。”

程榮榮：“......”

這手氣也是夠差的了，不過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程榮榮撓了撓腦袋，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氣氛一時之間有點沉默。

高月也是急上頭了，看程榮榮這個樣子也覺得有些為難人家了。

“不好意思啊，榮榮，是我強人所難了。我還是讓家裡的人線上線下銷售一起盯著吧。”

“這也沒什麼，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

“我們回去吧，風大別冷感冒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很沉默。

高月不說話是因為情緒有些低落，程榮榮則是在思考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

快到寢室的時候，程榮榮拉住高月小聲說道：“雖然我不能賣給你，但是我能送給你啊。”

“嗯？！”

高月有些懵，這什麼理？

“只不過送出的靈器沒有學院的質保，如果有什麼問題就不能找學院的售後。”

高月又驚又喜：“真的嗎？”

“這也算是學院不成文的規定吧，送人沒關係。”

“......那還是算了，你要是送我的話不就虧了，靈器這麼貴，我不能佔你的便宜。”

程榮榮倒是挺大方的：“還好，初級靈器的成本較低，而且你忘了，我可是煉器系的學生，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初級靈器了。”

她沒有說大話寬慰高月的心，在學院的時候為了增加熟練度，每天都在煉器，初級防護靈器是煉製的最多的，因為成本較低，煉製也比較容易一些，日積月累的就堆了不少在寢室裡。

前不久學院對外銷售，她將大部分的初級靈器賣了，留了一些備用。

她來國防科技大學的時候順手拿了兩個，正好可以送一個給高月的哥哥。

“你不用覺得佔便宜，我來學校這麼長時間，你幫了我很多。要真覺得過意不去，你把阿姨做的肉乾分我一份唄，嘿嘿。”

高月的眼睛發紅，一罐牛肉乾才值多少錢啊，初級防護靈器在關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