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凡是發現革命分子,一律格殺無論。一時之間,傾
城內,雞犬不寧。
這些天,我陸續接到從遷城來的報道,有一批青年在罵我,並在暗中接替北伐軍搞內亂,對我來個兩面夾擊。
起初,我不以為然,可當我看到那群青年中竟有曾祺的
名字時,我驚呆,傷心欲絕,心猶如被針扎一般的痛,而
這種痛,漸漸增加了我對曾凱和嵐興莉的恨——他居然用
我的兒子為自己做擋箭牌,甚至讓他來憎恨我。
“將軍,這些青年中,是由一個叫王忠的反動分子領導的
。其中有遷城的兩大家族——曾家和單家,做後盾。據說,他們都
在暗地裡組織的。”陳士維在一旁補充道。
我接過名單,注視著名單上的名字,曾祺、王忠和單明昕等
名字一一映入眼簾,深深刻在我的腦陳士維裡。
傾城告危,我不得不將傾城中的年壯的男子強行編入軍隊,但
是很快,傾城幾乎成了一座空城。
陳士維回到遷城之前,我就要求他在遷城給我提供補給,作為
後方。
陳士維走後,我從辦公室出來,想看看這個被我弄成一座廢城
似的城市。街道上很冷清,這種冷清是缺乏人氣,街上也
難得有幾個行人,我心裡有的只是不知所措。突然,一名
男子叫著嚎著,被兩名士兵押著走,我仔細的打量了他一
番,見他衣裳破舊,頭髮零亂,身材卻算魁武,年紀也輕
,是塊當兵的好料。
我衝兩名士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那人押到我這來,兩
個士兵恭敬地站在一旁,那年輕男子跪在我面前,我起初
還嚇了跳,後來才發覺,他竟淚流滿面。
“軍爺,求你現在不要抓我充軍,我還有一件心事未了,
軍爺若是待小的辦完事,您要我做什麼,小的也不會說個
不字。";
聽他講話有如此氣度,心裡便有了幾分佩服,“你是哪裡
人?”
“回軍爺話;小的本是艾城人;在遷城做工已有數年。”
“不在做工,你來傾城做什麼?”
“小的要報仇!”
這青年的話一出口,心裡便有了幾許不解,“你要報何仇?”
“是這樣的,我叫張強,原本在遷城的單家做工,一直以
來,我很喜歡單家的一個丫頭,她叫陸珠,可是單家的少爺
仗著他有權有勢,卻將她硬是搶了去,我心灰意冷的離開
了單家。但是我不會就這樣的甘心放棄,既然他對我不仁
,就別怪我對他不義。”
青年男子說著話,雙眼中釋放出仇恨的光,讓人見了不寒
而恕。我向前走了幾步,心裡也十分佩服男子對感情的執
著,和當年的我,是多麼的相似,我苦笑道,“遷城有幾
家姓單?”
“回軍爺,整個遷城就一家姓單的。”
我點了點頭,“那你說的那個單少爺叫什麼名字?”
“他叫單明昕。”
“單明昕。。。”我暗自唸了幾遍,那張名單上的名字瞬間
出現在我的腦陳士維裡,原來這個單明昕就是對付我的一個,既
然有人要向他報仇,豈不是更好,若是借他人之手,除掉
一也算是為我除去一個禍害。於是我笑著說,“此人就是
你要報仇之人?那你有何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