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腦袋?那不死了?”
小翠又眨眨眼睛:“死不死,我也不知道,少爺不想給餘大夫洗腦洗心,最好別裝糊塗,就不用破腹開啟腦袋了!”
小青說:“翠妹妹,別再嚇唬少爺了!少爺,餘大夫是當今武林中的一位神醫,只能將人醫好,不會醫死人的。就是剖腹開腦,也不會死。”
豹兒說:“不!我不看病。”
小青說:“少爺,餘大夫已經來了,你不讓他看看不行呵!”
小翠說:“是呵!少爺沒病,讓餘大夫看看怕什麼?”
“他不會給我開腦破肚吧?”
“少爺不裝糊塗了,他怎會給你開腦破肚?所以少爺等會見了老爺和夫人,叫聲“爹”“媽”,也記得了過去的事,餘大夫就不會給你開腦破肚啦!”
“好吧!我叫就是。”
他們下得樓來,正好萬里雲、白衣女和帶來出神醫餘大夫走入閣來。小青和小翠連忙上前行禮叫了一聲“老爺”和“夫人”。豹兒也只好行禮,叫聲:“爹!媽!”
萬里雲望著他,嘴唇略動了一下,沒說什麼,而白衣女卻慈愛地問:“苞兒,你好了一些嗎?”
“我,我好了一些了。”
神醫餘大夫卻目光炯炯打量著豹兒,白衣女說:“餘大夫,這是小兒。”
餘大夫有點困惑地說:“夫人,令郎看去雙目光華神韻,神態如常,可不像一個喪失了心智的人。”
白衣女說:“餘大夫,可是小兒昨天回來時,居然說他不是我的兒子,說我們認錯了人。”
“哦!?那我要好好地診斷一下了。”
“餘大夫,先請坐,飲完茶再給小兒看不遲。”白衣女又叫小青、小翠奉茶。餘大夫:“不用了,還是讓我先給令郎診斷一下。”說著,便坐下來,對豹兒說,“少爺,請伸出手來。”
豹兒問:“伸手幹嘛?”
白衣女說:“苞兒,大夫要給你把脈啦!”
“我,我沒病呵!”
小青在旁輕輕地說:“少爺,沒病,給大夫把把脈也不要緊的。”
豹兒無可奈何地伸出手來。餘大夫用三個指頭,輕輕按在豹兒手腕的脈搏上。不知是豹兒緊張還是害怕,潛藏在體內的一股真氣激盪流動,竟然將神醫按在自己經脈上的指頭震開了!不但神醫驚愕,連萬里雲和白衣女也奇異了。的確,武林中人,手腕上的命脈最忌人扣住的,一旦給人扣住,自己的一條性命,不啻握在別人手中。豹兒雖然沒學過什麼拳腳刀劍武功,但內功的修練,卻是不知不覺從四五歲就練起了,只是方悟禪師沒有告訴他而已。豹兒這時一身的真氣,不但不同—、般常人,更不下於一般武林中的上乘高手,何況他最近又獲得了澹臺武、獨角龍一股內勁,真氣更比以往增厚了,身上的要穴一旦為人接觸,本能的自衛,就不知不覺的產生出來,加上豹兒的緊張、心慌,所以一下將神醫按在自己脈搏上的手指彈開震起。當然,要是神醫有意去扣他的命脈,豹兒是不易震開的。但這樣一來,神醫體內的真氣,又不異送給了豹兒,增強了豹兒的內功。因為豹兒所練的內功,是武林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種特異獨門內功,是佛門心法與方悟禪師本門的內功溶和為一體的異樣內功,身似深淵大海,可容納外面驟然出來的勁力真氣,匯成自己的勁力,但它不同於武林中的春陽融雪功和吸星大法。這兩門怪異內功,可以主動將別人體內真氣吸過來,而廢去別人的功力。豹兒所學所練的內功,並不主動去吸別人的功力、真氣。只要你不去襲擊他,強送給他,就是你碰了他的身體,他也不會去吸收你體內的勁力和真氣。
白衣女見豹兒將神醫的手指彈開震離,愕然問:“苞兒,你怎樣啦?”
神醫餘大夫驚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