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話,剛才幹什麼去了?”池醉墨負手而立,雖然屋內光線很暗,但藍宛婷仍能感覺到他那張陰沉的臉,所醞釀的肅然之氣。
“這個這個,我方便去了。”藍宛婷順嘴編了個理由。
“你在騙朕。”池醉墨聲音冷漠。
“我沒有。”
池醉墨是在詐她,見她態度堅決,便不在多問,反而撩袍坐到藍宛婷的床邊。
藍宛婷不自覺的又往床裡縮了縮,滿眼戒備的看著他:“皇上,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見藍宛婷防賊一樣的看著他,池醉墨有些不爽:“沒事朕就不能來找你了嗎?”說著一把將藍宛婷身上的被子拽掉,迅速掐住了她的手腕。
深更半夜與池醉墨共處一室,本就讓藍宛婷提心吊膽的,此刻,池醉墨又開始動粗,驚的藍宛婷魂飛魄散,“你要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別動。”池醉墨一聲冷喝,嚇的藍宛婷愣了一下,就在這時,池醉墨的另一隻手探上了她的脈博,藍宛婷明白了他的目地,驚的急急抽手,不過晚了,池醉墨已經摸了出來,藍宛婷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池醉墨本是關心她,卻沒想到她故意裝病躲避自己,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這一天的行為實在太過怪異,池醉墨欺身上前,“你不想見朕?”
藍宛婷重新抓回被子,迅速縮至床角,“沒有啊,我晚上有點頭疼,不過剛才出去吹了吹風,現在已經好多了。”接著努力牽起一抹笑容,想盡快打發他走,柔弱的說:“多謝皇上關心哈,我現在困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皇上就請回吧。”
自己還沒說上兩句話,藍宛婷已經就下了逐客令,莫非自己在她的心裡就那麼討厭嗎?池醉墨單手支床,目不轉睛的瞪著像貓一般縮成一團的藍宛婷,奚落道:“現在想當縮頭烏龜嗎,你白天的威風都跑到哪裡去了?”
藍宛婷眼睛一瞪:“喂,你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潛伏在人家屋裡,你以為你很好嗎?登…徒…子”
藍宛婷突然以牙還牙,嚇了池醉墨一跳,接著,他一反常態的笑道:“這才是真正的你,以後少在朕的面前裝柔弱”
藍宛婷用力吹了口氣,額間的髮絲被吹到了旁邊。這個人,和聲細語,好商好量他不受,反倒跟他吼,他高興了,這叫什麼,這叫犯賤,看來以後真不能給他好臉色看了
既然躲不過,藍宛婷索性也就不逃避了,揚起下頜道:“你想知道什麼,說吧。”
原來她知道自己的目地,果然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兒,池醉墨深吸了一口氣:“朕問你,白天的那隻金雕你到底是怎麼馴服的?”
按照常理來說,金雕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主人,聽從一個陌生人的話,可事實擺在眼前,又讓人不得不信,池醉墨定要知道其中原由。
對於這個問題,藍宛婷早就想好了答案,“皇上,如果我跟你說,我才是那隻金雕的主人,你信不信?”
池醉墨愣住了:“你是它的主人?怎麼可能?琥珀國根本沒有金雕。”
“琥珀國沒有,但不代表不能養啊。”藍宛婷不能暴露自己有異能,目前只有這個說法能站得住腳了:“皇上,我二伯家住壇城,你也知道,壇城是翡翠國與琥珀國的交界處,那一年,我去二伯家玩,跟二伯他們上山打獵,意外發現一隻病的奄奄一息的金雕差點葬送狼口,好在我及時把它救了下來,透過精心照料,加上它生命力頑強,漸漸把它養好了,從此,我跟它成了朋友,它更跟我心意相通,往往看到我的一個眼神,就會很好的完成我交給它的任務。”
“那它怎麼又到了逆風手裡?”池醉墨想到逆風與藍宛婷好像認識,擰眉道:“莫非是你送給他的?”
“這怎麼可能?”藍宛婷近一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