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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原來,當大板落下,響起慘叫的根本不是安逸,反而是這個侍衛。一聲痛叫,竟連大板都“吧唧”一聲扔到地上。才惹得小皇帝如此不快。
聽了他的解釋,眾人都是心下驚疑,不知安逸又使了什麼妖法。連小皇帝一起,都將頭轉向安逸。
安逸在眾人的注視下施施然站了起來,甫一站定。就是面沉似水,興師問罪:“不知貧道究竟犯了什麼錯誤,竟要上如此大刑?”
什麼玩意!要不是自己回來的恰是時候,那還了得?不說面子問題,這大板若真啪啪啪打在身上,這肉身還能要不能要了?
他一面想著,一面目放寒光,逼是眾人。
“好大的膽子!”一位官員毫無懼色,怒聲呵斥:“金鑾殿上豈是你能放肆的地方。不光違旨抗令,竟還以如此口氣與皇上說話。御前侍衛何在,還不趕緊給我把他抓起來!”
此人正是韓昌!
他本就看安逸不順眼。之前又算是結了仇,如今安逸竟如此狂妄,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侍衛聽人吩咐,下意識領了命令,紛紛上前,但不料安逸手一揮,一道紫光撒下,幾人紛紛定在那裡。
侍衛大驚,見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動,只好用一雙眼求助的望向小皇帝,不求他下令解救,只求讓他知道,不是自己不動,而是不能動。不要怪罪自己無所作為便好。
在場一眾無不是眼明心細、心思通靈之輩,一眼便看出端倪,一想便有了懷疑。
小皇帝雖小,但眼力可尖的很,見幾位侍衛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甚至還有一個抬起了腿,也那樣僵在那裡,當下心中閃過“定身術”這三個大字。
“沒錯,一定是定身術,這才是仙家法術!”
小皇帝兩眼放光,一時間只顧著新奇,竟忘了說話。
韓昌眉頭一皺,道:“陛下,此妖道如此狂妄,不禁話語無狀,竟還屢次抗旨不受刑罰,如此種種,按律理當問斬!”
“哦,是嗎?”安逸呵呵冷笑。
他本就心情不爽,前有為何進入龍氣之迷霧,後有黑蓮超他太多,如今又被一屆凡人再三刁難,接二連三,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剛欲怒而拔劍,但他卻猛然想到那方玉璽與黑蓮,不由手下一頓。
現如今,還不是徹底翻臉的時候……
安逸雙眼一眯,施施然坐在剛剛為他施刑才搬上來的長凳上,好整以暇道:“貧道罪該萬死,但之前韓大人在殿前怒而拔刀,方才又越權命令大內侍衛,其罪過怕也是不小吧!”
經安逸一提,此時眾人才想起這一茬來。再次看向韓昌的目光中,透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
殿前失儀的罪過可大可小,一切都看皇上心情,但越權命令大內侍衛可就不一樣了。
大內侍衛一生只聽皇上一人命令,別人無論權力多大,即使是皇后王爺,沒有皇上點頭也指揮不動。現如今韓昌越俎代庖,往小了說是越權管理,往大了說他有不臣之心都可以。
這可是抄家滅九族的大罪!
韓昌臉色煞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皇上……老臣只是一時心急方才失了理智,並非有任何其他心思,還望皇上明查,不要被這妖道蠱惑……”
方將軍哪能讓這打壓的機會在眼前留走,當下打斷韓昌,落井下石道:“韓大人難道說皇上昏庸?哼!安道長所言句句屬實,哪裡容得了你來辯解!”面向小皇帝。行禮道:“啟稟陛下,韓昌君前失儀,更以利器驚了聖駕。此罪一也;越權命令大內侍衛,顯有不臣之心。此罪二也;大內侍衛竟聽其號令,顯之前就有勾結,此罪三也。三罪連珠,理當抄家滅族,不赦不宥!”
宥,寬恕也。他一是怕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