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
「姓陳的不地道,在這關頭跑去給張家當上門女婿,這一出誰也想不到啊,你說……譚少會不會報復回去?」
……
譚永輝回到包廂的時候眾人都扯著他讓他再多喝幾杯,譚永輝這回說了話:「好,但等我先去處理一點事情。」
說完譚永輝提著桌上的倆酒瓶子就出去了。
他出洗手間的時候是低著頭走的,那兩個人聊得興起哪會注意去看旁人,等譚永輝回了包廂再出來,那兩個還在,靠著牆一邊抽菸一邊聊得眉飛色舞好不開心,譚永輝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我就知道是這樣哈哈哈——啊!」
譚永輝一瓶子敲上人腦門,「哐」的一聲,瓶子開了花,酒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從頭上流下來,其中一人被這一酒瓶子砸到地上去,痛得大叫。
他一抹自己的臉,一手的血,但當他想罵出來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譚永輝手裡拿著個碎了的酒瓶居高臨下地看他。
而另一個被這變故嚇得腿軟,靠在牆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譚……譚少……」
地上的人痛得扭在一起,他覺得他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但他還在艱難地擠著字:「譚少……我……」
譚永輝蹲下來,拿瓶子碎的那段抵住他的頸動脈,笑:「你剛剛說你想操誰?」
「我……我……不敢……不敢了。」
那人都痛得要哭出來,哪還有別的心思去想問題,只一個勁的說著自己不敢,譚永輝看著他這個樣子,又覺得沒意思了。
於是他站起來,看另外一個,「他現在可能不太清楚了,那你告訴我,你剛剛說你想操誰?」
靠牆的那個迎著譚永輝的淺笑,嚇得腿一直抖,他一想自己之前說的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譚少,我沒想的……我就是過過嘴癮……」
「過嘴癮啊。」
譚永輝想了想,把手裡的碎瓶子扔了,又把另一瓶酒作勢往他腦袋上敲,那人立馬大叫著蹲下去,「譚少!譚少饒了我!我再也不碎嘴了!」
譚永輝詫異狀,「我只是請你喝酒。」
說完他就握住瓶子的底端將酒瓶脖子在牆邊上敲開,酒水頓時撒了大半,而瓶口也碎成鋸齒狀,譚永輝往那人手上遞,「一次喝完。」
那人哆哆嗦嗦的接了開始喝,瓶口都是碎小的玻璃,扎得他嘴皮子生疼,而隨著他吞嚥的動作,玻璃扎得更深,等他把酒喝完,口腔裡已全是鐵鏽味,他跪在地上,「我喝……喝完了。」
譚永輝竟然還摸了摸他的腦袋,「乖。」
那樣子像對待一條狗。
然後譚永輝指著地上的人,「你們喝多了打架,結果爭執的時候你一不小心把酒瓶敲在他腦袋上,接著你被嚇得酒醒了,然後趕緊送他去了醫院。是這樣的,對嗎?」
「是是是……是我喝多了敲的……」
「很好。」
譚永輝點了點頭,「那你忙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回到包廂的時候也才十一點多,他重新回到人群的中心裡,同之前的興致缺缺相比,處理完事情後的譚永輝似乎十分愉悅,他主動參與到話題裡,成為話題的引導人,同時又對敬過來的酒杯來者不拒,等好幾輪喝完,在座的基本都趴了,除了那個小酥。
十二點。
看起來十分精神的譚永輝起身準備走人,一群人拉著他說要送他出去,但各自都站不穩,才起來就暈乎乎地摔回去了,原木手裡也不知道抱著誰,一邊親還一邊指著小酥說:「你快去送送譚少……」
小酥不說話,望著譚永輝笑。
譚永輝也沒說什麼,轉身出去了,小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