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等待他的回答。譚破浪嚥了一口口水,微微地抬起了頭,看著天空,那明朗的天空飄過了絲絲白雲,陽光燦爛得刺眼,一點都不像是剛下過雪的天氣。這麼明朗的好天氣就好像是在笑話他一樣,世界上是絕對沒有秘密的,無非是保守的時間長或短罷了。
最終,在葉詞的高壓政策和陰測測的目光威逼下,譚破浪還是抖抖索索地說明了自己和流年之間的種種關係以及流年為什麼會找上她的種種情況。當然,他沒有傻到把自己是主動當臥底的情況說出來,更沒有說明自己是十分歡樂地給流年透露了很多情況。他只是很真誠地將所有問題全部都推到了流年身上。
“就這樣?”葉詞翹著眉尾,顯然是不太相信譚破浪的說法。雖然,流年的確是那種不達目的誓死不罷休的人物,可是葉詞絕對不相信譚破浪就像是他交代得那樣單純如同小白花一樣的無辜,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主動參與。
“當然當然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不然你可以去問流年哥的,我絕對絕對沒有撒謊!”譚破浪連忙舉起手發誓,他也算是瞭解葉詞的為人了,料定了葉詞絕對不會找流年詢問這件事,於是毫不客氣地將所有問題都推到流年身上。他在心裡暗自撥出了一口氣,流年哥雖然我有著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決心,可是臨到盡頭面對這個女煞星的時候我實在是沒有勇氣硬著牙關頂著啊,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怕她從遊戲裡到遊戲外收拾我啊……
能死了還行就怕死不了活活地被折騰。
譚破浪不停地眨著自己的眼睛,努力地做出一副無辜狀賣萌,希望面前這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女人能大慈大悲放過自己。
葉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譚破浪,覺得在這個人的嘴巴里實在是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不管過程怎麼樣大致她也瞭解到流年和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狼狽為奸的,最可恨這個傢伙,虧得自己對他那麼好,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傢伙把自己給出賣了。她恨恨地哼了哼鼻子:“今年你的壓歲錢我要抽一半。”
“不是吧!”譚破浪嗚呼哀哉地慘叫起來,跟著葉詞後面不停地討好著,葉詞才不管他。對待這種“叛徒”就應該像冬天般寒冷才對!
沒有幾天就要過年了,遊戲裡和遊戲外一樣到處都是一片熱鬧的景象。其實遊戲裡比遊戲外更熱鬧。每個城市裡面都為之應景。
全部都被裝點上了中國年的獨特風格,春聯、窗花、煙花、鞭炮、舞龍舞獅,到處是一副紅紅火火的中國年樣子。
這幾天葉詞上線的時間明顯減少了。反正她還困在落基山脈裡做無頭蒼蠅。自從上次她被左曉蘭拍下線之後,她再一次失去了神廟的方向。反正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神廟的具體位置葉詞就乾脆回了紅湖城。
每到過年過節官方都會開展很多的活動,這些活動有的能增加聲望,有的能增加金錢,有的能給些趣味裝備,當然還有一些集體專案,就是類似前幾年的舞龍大賽一樣的節目。玩家們對這些活動都是十分響應的,一進城就看見熙熙攘攘的組隊做任務的玩家。
天天向上今年也組織了參加官方的包餃子大賽,不過今年的獎勵是一些屬性比較不錯的裝備,有收藏癖以及裝備不是很好的玩家都參加了。葉詞因為還打算去落基山脈,所以就沒有參加今年的活動。
大年二十七那天,譚破浪忽然對左曉蘭說:“乾媽,我有一個朋友來這裡玩了,能不能請他回家吃頓飯?”
左曉蘭和葉南天都是好客的人,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倒是一邊的葉詞狠狠地瞪著譚破浪,不過這個傢伙就裝作沒有看見,根本就不搭理她兇光畢露的表情。
對於這個問題,葉詞在飯後十分嚴肅地和譚破浪交涉了一下,交涉具體情況如下。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流年?”葉詞雙手叉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