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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童話一愣,隨後立刻將手收了回來,她咬著下唇,面向著流年打算奔過去,卻看見流年已經走了過來,於是她停住了腳步,看著流年走向了她,她輕輕的喚道:“流年……”
流年步伐勻速的走動著,他的目光輕輕的掃過白色童話卻最終落在那個從他出現之後連動都沒有動過的女人身上,她僅僅只是抬起頭,將原本投放在書本上的目光吝嗇的分給了自己一些。流年微笑,朝著她走了過去。
白色童話只看見流年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走了過來,然後從自己的身邊越了過去,僅僅只是擦肩而過,如同陌生人一般,甚至連最吝嗇的目光都沒有投向她一瞥,她的心瞬間充滿了冰涼的苦澀,針刺般的疼痛。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朝著流年的胳膊伸去想要拉住他,事實上她也拉到了。只是,流年的胳膊不知道怎麼一用力就從她的手掌之下掙脫了出去,而接下去的一幕更是讓白色童話臉上的血色褪盡。只看見流年抬起了另一隻手,在她剛剛碰觸過的地方輕輕的拍了拍,這似乎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可是,卻好像一把最為堅韌的利刃刺向了她,讓她連呼吸都無法繼續了。
“她怎麼會在這裡?”流年雖然沒有將目光投向白色童話,可是還是問了葉詞心中的疑問。
葉詞聳了聳肩膀,一邊合上了書,將書放進了包裹裡,一邊衝著流年說:“這個,我怎麼知道。”
流年唔了一聲,便不再關心這個問題了,他徑直拖開了椅子坐在了葉詞的對面。這個時候,白色童話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讓她窒息的氣氛,她猛地轉頭,快速的離開了。就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她眼中的淚再也無法忍住,像是斷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無論流年曾經對她如何的冷淡,如何的疏離她都不曾哭泣過,可是,今天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感覺自己的全部都被放在了日光之下,被流年生生的撇棄剖開,而另一個女人就這樣冷眼旁觀著。無論她如何愛得卑微,她終於也忍受不了那個女人冰冷而不懷好意的目光。
酒館裡微微有些騷動。
流年並沒有帶斗篷走進來,他那張過於好看的臉似乎早就被玩家們所知,再加上剛剛那個美女牧師喊了他的名字,讓人們更加確認他的身份。
野貓酒館裡從來都是玩家眾多的,並且都是些平均等級不低的玩家。這些人怎麼可能不認識名聲如雷貫耳的流年呢?既然確定了這個人是流年,那麼那個坐在桌子前面帶著斗篷看書並且擁有強大氣場的玩家就一定是公子幽了吧。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美女又是誰?跟流年和公子幽又有什麼關係?看剛才的情形好像關係很不普通啊……
鑑於現在公子幽的八卦正在滿天飛的當口,這個時候出現的流年和不知名美女簡直是……八卦的火爆後續啊頓時一個酒館的玩家自覺不自覺的全部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就算看起來好像沒有注意這一幕的人也都默默的不斷將目光朝著葉詞和流年的身上不斷掃過來。
會發生什麼呢?好激情啊,好渴望啊赤luo裸的八卦就發生在眼皮子底下,還有什麼比這更刺激的事情呢?
“你同學走了。”葉詞翹了翹嘴角,看起來很平靜的說。
流年卻只是笑眯眯的看著葉詞,聽見她說這個話的時候,他笑得更加燦爛了。不過,他卻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葉詞,看得葉詞渾身上下很不舒服,只能輕輕的咳了一下:“找我什麼事啊?”
“怎麼?作為被拋棄的下堂夫的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流年笑得很好看,他望著葉詞那張頓時變得很尷尬的臉笑得眼角眉間都是燦爛的得意,全然不見一點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