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爵覺得那多了去了,但是其中大部分都是有原因的……
唯獨這個,是確確實實出於法伊瑟的某種私心,才幹出來的事。
白爵自然也清楚。
現在法伊瑟毫不懷疑白爵可以拿出來說一輩子。
而此時, 用一個有力的方式堵住了法伊瑟的嘴,結束短暫的爭吵後白爵將牢籠裡唯一的色彩‐‐那三點式艷舞服扔得離自己更遠了些,白爵翻身重新倒回稻草堆裡,那背朝外的姿勢表明:現在他暫時不想再跟法伊瑟說話了。
於是牢籠內又只剩下了寂靜,還有別的籠子裡被抓來的小姑娘們竊竊私語的聲音。
白爵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這時候,卻神奇地感覺到體內的資訊素好像又發生了一點別的動靜‐‐
在過去的七八天裡,他的資訊素徹底離他而去之前,他曾經處於資訊素不穩定狀態,所以這種感覺對他來說非常熟悉,無數次在他忐忑不安的期盼中,就像是一個處於枯水期的水庫,在徹底幹掉之前突然天降甘露……屬於alpha的資訊素在源源不斷地重新活躍並出現在白爵的身體裡。
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力量。
而現在這股資訊素的氣息還被oga的甜味所掩蓋了,除了白爵自己,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簡直就像是開了外掛。
他成了自己口中的那種&ldo;合適投放在敵人後方攪得翻天地覆的生化武器&rdo;。
&ldo;沙沙&rdo;的一陣稻草摩擦聲,白爵翻身坐了起來,這動靜驚動了在他隔壁牢房的男人‐‐然而此時,屈膝靠在牆上的男人卻只是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沉默地看著忽然&ldo;詐屍&rdo;的黑髮少年。
緊接著他感覺到白爵那邊扔過來了一個小石子,昏暗光線之中準確地砸在他的鼻尖……法伊瑟稍稍坐起來一些:&ldo;怎麼?&rdo;
&ldo;你跟我上船不止是因為我,&rdo;白爵斬釘截鐵的聲音傳來,&ldo;你是不是想親自報仇,而不是坐在機甲或者戰艦裡把某個海盜船戰艦轟成渣就完事了?&rdo;
當年瑪格麗特公主的事情後,雖然當時的海盜頭子‐‐馮讓的父親已經被逮著死於絞刑‐‐但是很多參與了暴行的海盜們活了下來,你看,法伊瑟之前甚至能叫出他們的名字。
而復仇,人們永遠總是偏向於更原始的方式:比如將某人親手撕碎,或者擰斷他的脖子,看他在死前的悔恨淚水與苦苦求饒,這恐怕才是復仇的正確開啟方式。
白爵提問之後,法伊瑟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這件事。
白爵露出個&ldo;我就知道&rdo;的表情,想了想,彎腰撿起那之前被他扔開的兩塊布:&ldo;能把我們抓來,又搶了那麼些鍋碗瓢盆,今晚這些海盜的慶功宴,應該挺開心的啊。&rdo;
白爵微微眯起眼,認真研究了下手中破布的透明度:&ldo;應該會喝不少酒。&rdo;
&ldo;馮讓是個小心的人。&rdo;法伊瑟的手從欄杆另一邊伸出來,一把捉住白爵手裡的薄沙材質的&ldo;衣服&rdo;,&ldo;別亂來。&rdo;
&ldo;他們不至於對oga有什麼警惕心,你看,這就是思想古老跟不上時代的壞處。&rdo;
白爵放開手,讓法伊瑟拿著那些破布。
然後他伸手一顆顆解開胸前的鈕扣&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