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獨對晝川是有奇效的。
他手一軟便鬆開手:&ldo;別哭了別哭了, 不就是切了手指嗎,至於哭成這樣,小學生似的……&rdo;
初禮順勢重新倒進他的懷裡, 額頭頂在他胸口上, 在他胸口上蹭了蹭眼淚:&ldo;不是因為這個……嗝兒嗚嗚……&rdo;
&ldo;不是這個那是因為什麼, &rdo;男人一手拍她的背, 抽過紙巾給她胡亂擦擦眼淚, &ldo;是我說什麼了?我又沒罵你,就是讓你以後小心點‐‐你心靈就這麼脆弱?你看你在外面虎了吧唧的, 怎麼一回家就成了哈士奇, 要是讓梁衝浪那種人看見……&rdo;
初禮哭聲一噎。
正想說我他媽才不會在那個王八羔子眼前掉眼淚,把我腦袋剁了我也不會!
但是話還沒說出口, 眯成一條fèng的眼先看見男人被自己說的話愣了一下,然後又伸手把她拎起來, 皺著眉一臉嚴肅:&ldo;不行,你要哭回家裡哭。&rdo;
‐‐如果連眼淚都不能成為特權, 老子上躥下跳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成為你男朋友是圖什麼?
‐‐這世界上有權利看見你的眼淚就腿軟的人除了你爸,只能是我。
晝川這話說得特別理直氣壯,說完還覺得自己特有男子漢氣質‐‐在他看來, 這宣言和言情小說男主角會說的話也就差個標點符號了……
殊不知&ldo;男子漢氣概&rdo;和&ldo;直男癌晚期&rdo;中間就隔了薄薄的一張紙。
晝川說完自己還沒美滋滋夠,便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了扯,他微微一愣低下頭,便對視上一張可憐巴巴的臉,她小巧的鼻尖紅紅的,此時輕輕煽動,小聲地問:&ldo;晝川,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總是哭,你是不是討厭我了?&rdo;
晝川:&ldo;……&rdo;
沒有人會討厭耳朵貼在腦袋上奶聲奶氣&ldo;嗷嗚嗷嗚&rdo;瞎嚎的哈士奇幼崽的。
沒有人。
這種犬種飛天遁地拆家搗亂,除了在愛斯基摩拉下雪橇算正式工作之外在全球各地都是吃喝等死的存在,卻至今沒有從世界上滅絕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它們的可愛‐‐
就像你。
就像你。
就像你。
被這樣眼巴巴的瞅著,晝川再也忍不住&ldo;嗤&rdo;地笑了,在初禮愣怔地看著他的笑臉一臉懵逼時,他捧著面前這張濕漉漉的臉準確地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印下自己的吻……小心翼翼含著她的唇瓣,大概是口紅還沒卸乾淨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他覺得自己好像吃到了玫瑰花的香味,這種味在早晨剛剛畫完妝的初禮身上經常聞得到。
舌尖探入她的唇瓣,聽著她抽泣一聲後配合地啟開牙關任由他順利探入‐‐
男人捧著她的臉的手下滑落在了她的腰間。
她跪在沙發上,這會兒仰著臉接受他的吻,於是當男人的指尖從她衣服下擺探入,輕而易舉地就能摸到她因為彎著背,尾椎自然小凹與背部肌肉形成的一小條溝壑……
不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手‐‐
事實上,在他的手觸碰到她腰間的第一瞬間,她就像是蝦似的輕輕顫抖了下&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