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少卿眼底卻藏著深深的陰霾,身後有人跟蹤這件事,培培沒有感覺也就算了,他卻也疏忽了,只是這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目前反而被動,便只能靜候著對方出招了。
顧培培反而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裡頭自己和周少卿在車裡頭盡情***的影片,被放到了網站上,點選率忽然間飆升,連話題榜都變成了她和周少卿車震的訊息,身邊的朋友都覺著她很可恥,於是紛紛拉黑了她。
至於裴莫行和顧佳期,顯然已經氣蒙了,爸爸直接氣住進了醫院,裴柔柔從國外趕了回來,是唯一一個還站在她身邊的人。
周少卿甚至在那段時間被周家關了起來,不讓她見他,更不讓他們聯絡。
羞辱、可恥、痛苦、害怕——諸多情緒令顧培培翻來覆去,甚至於在這樣的夢裡都不願意睜眼。
她怕睜開眼睛,所有的事情都變成了事實。
因為傳送影片或者照片到網上,那都是分分鐘動動手的事情,就算可以找陶阿姨幫忙刪除,可總要有人傳上去再說。
傳上去就意味著會有人看見。
就算網上絕跡了,也一定會被別人圍觀。
到時候所謂的“求種”二字恐怕會佔據顧培培這名字的後面,想到這裡,顧培培簡直糟心壞了,又狠狠翻了下身,深嘆了口氣。
周少卿因為身邊的躁動,他也沒怎麼睡著,後來見顧培培翻身次數實在是多,便輕輕的摸了下她的額頭,沒有發燒。
他的手剛離開顧培培的額頭,顧培培赫然間便睜開了眼睛,她一把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培培?”
顧培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坐起身來轉頭看著周少卿,一把撲過去拿起他的手機開啟網路。
現在是早上七點。
她拼命的在網上翻了,也搜尋了自己和周少卿的名字,發現全部都沒有後,才深深的鬆了口氣。
原來真的是一場夢。
她眼睛底下一片黑青,呆滯的看了眼身邊的周少卿,聲音裡還帶著幾分濃濃的鼻音,“小師叔,那你說,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不是為了儘快的羞辱我們。”
ps:還有一更哈,我馬上去寫。……122025101861oo+355……>; 白安州離開後,顧培培給裴柔柔打了個國際長途,詢問了下她在那邊習慣不習慣的問題。……
裴柔柔說還行,沈知行介紹了幾個師兄師弟,也有華人,她正先猛烈的補習英語,然後再開始入學考試。
裴柔柔的聲音聽起來情緒已經好了很多,顯然遠在異國他鄉,不能接收到國內的那些嘲諷,讓她的生活馬上便調整回來洽。
即便如此,顧培培還是需要和裴柔柔說一件事,至少要讓她對現在的生活更有希望一點,“柔柔,今天週週來了。鈐”
“啊。”裴柔柔頓了下,但她很快便反應過來,“白哥哥嗎……他那邊困擾嗎?”
“那是相當困擾,最近名聲都不如以前好了,聽說丟了好幾個代言。”顧培培也覺著白安州‘挺’可憐的,要是晚上的那個沒那麼胡鬧,他可能不會這麼焦灼。
當然了,晚上的那個人格實際上也是他吧,不過是為了逃避世界最後塑造出的奇葩人格,但有點過於肆意張狂了,顧培培回過神來繼續和裴柔柔說:“他今天才‘抽’空過來,他和我說,他等你兩年。”
裴柔柔無奈的嘆了口氣,“兩年怎麼了。”
“兩年就到結婚年齡了呀傻姑娘。”顧培培輕聲笑著,“我看你這白哥哥是個守承諾的人,他說自己既然答應娶你就一定會娶,晚上的那個再鬧也不會犯原則‘性’的錯誤,讓你放心。”
裴柔柔咬著‘唇’,緊緊的捏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