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小到大倒是唯一有一個事情與他的低頭有關聯,便是家族的規矩,在家族中地位低下的見到地位高階的人,必須低頭行禮,不過說起來,這低頭也不過是示意一下便可,也不必完全如奴僕般卑微,但是,張木每次做出的動作,都是那樣的卑賤,僅僅因為親生母親在他十歲生日時被父親打,而那個父親的新歡卻受到父親的庇護、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成了當天的主角,因為這件事之後,他的頭似乎沒有抬起過;而在一次大型家庭聚會上,因為母親因為他的禮貌和優異成績被父親誇讚而受到了特別賞賜,在那之後,他的頭便更低了,身體開始漸漸彎曲起來,形成完全佝僂形態時,他已經幾乎脫離家族視線,只有一年一次才會出現……
在他低下頭的眼中,時常會閃現出那樣的一幕,就是他的生父跪在他面前,現場整個家族的人都在,所有人沒有一個人為這個人求情。但是實際上出現的一幕是,他眼中正閃現著這一幕的一刻,坐在邊上的父親一腳將他蹬開,然後他立刻連滾帶爬的到父親身邊,跪下聽從教誨。他似乎是犯了一個大錯,所以被父親責罰,前些日子還被父親誇讚獎賞過的他,這一刻會被父親責罰,如何不是犯了大錯?父親新收入一個十八歲不到的姐姐作為他的新任妻子,在他被父親誇讚的第四天,這位小姨太的一枚戒指不翼而飛,然後驚奇的出現在他母親房間,然後他們母子被帶出問話,在一番審訊之下,張木承認偷竊戒指。如此,便是張木被生父踢開又連滾帶爬接受責罰的原因。只是讓看到這一切的棟國微微遺憾的是,這件事背後的秘密還沒有被揭開,張木卻使用了阿米眼鏡。這在他看來,有些不可思議,因為按照他的計劃和人生目標,他的未來一定精彩無比,雖然困難重重,但是張木他絕對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儘管他年紀尚輕。
一個最讓張木無法接受的一個結果,在棟國的控制下出現——張木在接受懲罰的時候,沒有選擇給家族每一個人下跪磕頭道歉,而是選擇離開家族,與母親一起脫離。這個結果對於當時的張木來說,比死還要可怕,但是他毅然接受了!
看著張木佝僂著身子離開,棟國眼中露出一絲欣賞,這是他第一個真正遇到巨大劫難而自我剋制的人,雖然他如今能力不是那麼出眾,但是在精神上的強大,只要他能夠依靠轉修行新天賦,精神系絕對是他最強大的能力。
油跡是幽靈島上那個團長,蜂算是最瞭解這個人不過,相比棟國來說,他也正是最適合作為這個人看護著的人選。不過話說話來,對於這個人,蜂也是比較欣賞的,至少今天還能夠站在這裡,已經說明他做的很成功。雖然當天的情況註定不會有人員傷亡,棟國不會不顧他的暗示舉薦而降這些人擊殺,但是以這個人的做法,想要將其擊殺,有無數的理由。對於同在一座島上半月,說起來,最讓他感動意外的,是這個人竟然可以不為之前所結下的仇怨擔憂,而選擇加入暗暗誓必擊殺的敵陣隊伍,不管是潛伏還是真正加入,又或是隻是為了能夠進入第四星系,他都認為這個人又價值成為他們中一員。
蜂腦中第一幕場景,油跡出生在一個還算富裕的家庭,從小不缺乏吃穿雜用,在別人小孩眼裡屬於絕對嫉妒物件,不過三歲之後,他開始進入人生低谷期,直到死亡的一刻,這個低谷期才被專家分析為黃金期。他完美的將樂觀與遊手好閒結合,做了一個任何人都不敢得罪也不敢結交的流浪者。他一不怕死,二不知羞,三樂意與任何人結仇,四年在精神病院度過,五十歲生日當天使用阿米眼鏡。這個人的人生經歷可以寫成一部史詩。
將這些拋開,準備萬一有意外,他會將這個人從那神秘的心魔中救出,但是沒有意外的,他自己克服了。
相比前兩位,在小組最左邊的化巖有些令千月感到傷心,也感到惋惜。倒是說起來,化巖的前世要簡單平凡的多,從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