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根本沒有機會拒絕,就被推倒在那木板上了,孟瑛欺身吻她的唇。
這下她慌了神,外面還隱約傳來孩子們鬧騰的聲音,他慌亂扭過頭,死死抵住孟瑛的胸膛,怕孩子們聽到,壓著聲音道,“別!別在這裡……”
別在這裡,也就是可說可以在別處。
儘管孟瑛知道她或許會有些抗拒,但她漸漸緩和的態度還是讓他心緒飛揚。
慢慢來,他告訴自己。
孟瑛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啄,用手背一遍一遍捋著她有些鬆散的碎髮,然後在她耳畔用微弱的氣聲道,“夫人別怕,信颯蘭可好?”
耳朵傳來的溼熱癢意,讓白芷身軀一顫,要命啊!
“你要做什麼?”白芷低聲嘰嘰咕咕地問他,眼眸變得溼漉漉的。
“夫人信我便是,颯蘭不會做出太荒唐的事……”孟瑛向她承諾著。
白芷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又好像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這朦朧的感覺讓她萬分好奇,她在親吻與情愛間琢磨,想著他會怎麼做,會做到哪一步,這遐想的空間,讓她腹部變熱了許多。
她不知不覺就任他而去,任他在頸項處留下噴薄的熱氣,他一隻手包紮著,另一隻手微微挑開她的衣襟後,便沒有過多的動作。
白芷身子不斷地緊縮著,害怕又期待,怕的是這荒唐的地點,孩童的笑鬧,還有自己的沉淪。
她向來忠於自己的慾望,但面對立場不同的仇人,她不能沉淪的,只要他們之間還存在問題,她就不該喜歡他一點半點。
可是,他舌頭滑過的地方,無一處不在眷戀。
這只是慾望而已,不是愛他,不是沉淪,白芷在心裡警告自己,她可以在滿足後抽身而去。
他沒有脫掉白芷的衣裳,只是微微撥開,用唇齒戲弄。舌頭的靈活與柔軟,很好地替代了他受傷的那隻手。
她的身子不像從前,更熟了。
孟瑛從未見過這樣的她,胸口一陣陣地猛烈跳動,慾望在迅速擴張。唇齒間的乳香溢位,孟瑛再也壓制不住自己那些不為人知的狂亂。
“那時……聽說你和卓遙有了一個孩子,颯蘭便在想,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呢?有沒有除了交媾以外的可能?”他在她耳邊輕聲開口。
他也只是個普通的男人,別的男人難以忍受的,他也一樣。
只是他不能說罷了。
怕她傷心,怕她記恨,怕刺激了卓遙,怕傷害到他們的孩子。
白芷聽他說這樣的話,不禁問他,“你介意?”
“不介意,不是介意,是好嫉妒他……”孟瑛呢喃著。
他甚至恨過自己當初為何要將生的機會給他們,他該逃走,就算逃不了,也該躲在那荒島上與她度過餘生。
“這不像你……”白芷感受著漸漸被掀開的裙襬,喘息漸漸不能自已。
是啊,如果這麼做,他會討厭自己的,她也會討厭自己,那麼他就喪失了愛的資格。
他不是一個得不到就要毀掉的人,他渴望的幸福,是堅定,長久,固若金湯,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愛,要愛得輝煌,無人能及。
而她就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人,無人能及。
他的唇輾轉又回到了她的唇邊耳畔,“芷兒,颯蘭永遠愛你……”
白芷微微一怔,這話,她好像聽過……
不過她來不及多想,便沉淪於他指尖的溫柔,她攥緊了孟瑛的衣襟,慌亂抓住了他的手臂。
現在的她已經變得難以拒絕,聲音像是要碎了,她不想被人聽到,只好咬住了孟瑛的衣角。
孟瑛是喜歡看她這副模樣的,難耐的模樣,懇求的模樣,享受的模樣……
還有許多許多模樣,孟瑛